同时对他手中掌握的力量,国家也绝不会姑息。
不少人都气得心肝疼,以严琮的大舅哥为最,他气得将桌上的东西扫到地上,“严琮他什么都没说,让我们为他鞍前马后,结果却把我们拉到这样的污水里,他想干什么,让我们给他垫背吗?”
“爸,姑姑已经搬出严家了,虽然扯不开关系了,但多少有点儿用处,上面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严琮他踩了线了,还能是什么意思?”
墙倒众人推,工作组的人越挖越深,最后挖出了严琮已经进疗养院的父亲。
严中将年纪比易问寇还要大,他已经头发花白,但竟然保养得还不错,和小他八九岁的易问寇站在一起,显得还要年轻。
以前大家只觉得这老头保养得好,可是现在他们知道了,他是保养得太好了。
事情涉及已经退休荣养的开国大将,国家领导人亲自过问,最后他也没去牢里,而是换了一个疗养院疗养。
过了正月十五,严琮的势力也查得差不多了,易寒这才打开了手机,他首先接到的就是修真者协会的电话。
司机已经恢复了神智,只是到底被搜魂过,大脑可能有点损伤,他现在反应比以前慢了一点。
可是他并没有变成傻子,对于昏迷前的事他记得也不是很清楚了,修真者协会从他那里问不出什么来。
这次骆师叔亲自陪易寒过去,林清婉也跟上了,修真者协会那边看了,就算暗中有人想要扯一下易寒,也不敢做得太过分。
他们没有实际证据,易寒又有逸门和特殊部做靠山,他们也只是走了过场就让人走了。
林清婉见了不由一笑,“看来不论修界还是凡间,这官场都是一样的。”
骆师叔道:“这次受利的是你们。”
林清婉就笑了笑没说话。
事情好似告了一段落,骆师叔不耐烦和两个小年轻一起走,所以挥了挥手,不过片刻便消失在眼前。
俩人看着他消失,易寒这才伸手去握住林清婉的手,牵着笑道:“我们去看电影庆祝一下?”
“庆祝凡间的事告一段落吗?”
易寒“嗯”了一声,林清婉就问,“那修界的呢?”
“是部长要问的?”
林清婉摇头,“是我自己好奇,严琮一案跟修界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我很想知道,给严中将续命丹的真的是天邪宗的朱清?”
“严琮是这么说的,天邪宗也的确和他们关系匪浅,就是赵钦也见过天邪宗的人,你怀疑什么?”
林清婉摇头,“不是怀疑,只是一种直觉,也有可能是我多想了。”
易寒想了想道:“不管是不是多想,我们现在都只是筑基期,就算要查,我们也查不到。等我们结丹,你要是还有疑虑,回过头来再查就是。我们修界翻一个案子全看强者的心情,没有凡间那么多规矩的。”
林清婉:“……”这么草率的吗?
其实现在这事也就是许贤无心计较,而且他也不确定这事是不是朱清一个人干的,他现在忙着给弟子们安排去路,根本没心情理这事。
不就是在天邪宗脑袋上扣一锅吗?
扣就扣吧,反正那时候天邪宗也不是他当家,等他忙完了,要是有兴趣就去查一查这锅该不该是他们的,不该是再说。
要是没心情,扣也就扣了,反正历史上他们背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许贤想得非常开。
许贤,以及修界其他大佬如此的想法显然出乎严琮的意料,他扣完锅后竟然什么事都没发生。
他以及他手底下一干人等纷纷落网,因为案情重大,涉案广泛,其中涉及到的证人不计其数,为了尽量消除社会影响和安抚受害人及证人,国安那边以最快的速度提起了公诉,法院开始审理此案,检察院也动了起来。
林闻博一天内见好几拨人,同一个问题被翻来覆去的一再询问,没多久他就精神疲惫,第三天再被提出来问话时,他就控制不住自己,有的没的说了一大堆。
参与提问的公检法都惊呆了,每一个证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和爱恨情仇,但像林闻博这么精彩和狗血的,还是这拨证人中的第一个。
让人把憔悴的林闻博带回去,其中一人道:“把乔梦,乔达和王伟找来谈话。”
王伟就是乔梦的表哥,当年林闻博的同学。乔达则是乔梦的哥哥,现在也在机关单位里上班,只是比起他妹妹,他显得有点平庸了。
“乔梦车祸受伤,现在还不能下床,我们要采集信息只能去医院。”
“那就去医院,虽然只是小事,但要是能形成证据链,对后面判定可以有更清晰的认知。”
大家应下,“那就派两个人过去问问。”
乔梦的手术已经全部完成,骨头是接上了,但要长好却没那么容易,此时她还是只能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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