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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一只珐琅花瓶被她扔在地上,发出“哐当”的声响,吓得邬嬷嬷惠春等人大气都不敢出。
“文心兰那个贱人只不过陪了他五年,本宫可是陪了他整整二十五年啊!到头来,却还是比不过一个死人,让本宫这心里如何福气?”
当初文心兰一死,他便立了即墨非离为储君,哪怕是那兔崽子的腿受伤的三年间,都没有想过废太子,改立她的儿子……
她以为,这南靖国的天下,最终将是她肖如意的儿子的。
是以,这三年来也不去催他,才白白错过了那样好的机会!
也是她想看看她肖如意在他的心目中有多少份量,没有再对那个兔崽子出手。
可到头来……
她终究是不如一个死去二十年的人!
也罢,既然他心中没有她们母子,也就不要怪她以自己的方式去争取了!
……
翌日早朝后,即墨景德前脚一走,秦彧后脚便跟了去。
到了御书房案前刚站定,即墨景德抓起一方砚台就朝他砸去。
秦彧躲也不敢躲,好在砚台砸偏了,没砸到人,但墨汁溅出来,糊了他半边脸,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皇上,微臣惶恐。”
秦彧也不敢伸手去抹,跪下道:“昨儿的事如今只是云霓公主的片面之词,具体怎样,还得与陵王妃对质才清楚。毕竟陵王妃是会功夫的,小女哪有那个能力将她推下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