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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她想不出别的原因。
可秦彧为何要那么做,她却是想不通。
秦含烟已经死了,再想知道什么已是不可能,难道让她去左相府将秦彧跟卢氏给绑了不成?
她还是独身一人倒也罢了,可如今她顶着陵王妃和荣王府世子妃的双重头衔,容不得她做事不计后果,好歹还得为荣老爷子和她家阿陵考虑!
再说,陷害朝廷大臣乃是诛九族的大罪,绑了他们来逼问就能承认了?
有点悬!
也是刚刚她突发奇想,何不借着她治好即墨非离的腿的机缘,跟即墨景德提出复查江氏一族的事?
即墨景德管了便罢,不管,她也可以放出风去,那当年陷害外祖父之人,势必会自乱阵脚!
如此一来,事情便好办了。
即墨景德倒是没想到她求的是这个,诧异道:“那事发生的时候,你也就五岁多吧?都过去十一年了,许多人都已经淡忘了这事,你何以还会想着为他平反?难道你见过他了?”
“臣妇不曾见过他们。”
秦如歌缓缓的直起身来,迎视着即墨景德的视线道:“皇上,别人能忘,血脉亲情,臣妇如何敢忘?江家一脉,不是流放矿场,便是卖给别人为奴为仆,臣妇若然不记得他们,便无人再记得了!”
“这事证据确凿,你让朕如何为其平反?”
秦如歌撇撇嘴,“一封信也可以称作证据?”
即墨景德被她气笑了,“信是从江渊的书房里搜出来的,如何不能称作证据?”
“皇上觉得臣妇的外祖父是个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