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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朝大儒,又岂能是个傻的?”
“既是如此,外祖父缘何还留下那封信给人抓到把柄?不该毁了才是吗?”
“这……”
“皇上,外祖父的书房,可不是只有他一人可进的,当然,也只有至亲才能进。若有人陷害他,可说是防不胜防。”
“这话就有趣了,如果是他的至亲陷害他,岂不是活该?”
“至亲也分很多种!通敌可是连坐的之罪,臣妇的舅舅舅母表哥表嫂表姐的也不会傻到自己害自己吧?”
即墨景德默了黙,并未顺着秦如歌的话去问她,只道:“那封信的字迹和江渊的笔迹吻合,这又怎么说?”
呵!
又不是像后世可以用电脑分析笔迹,完全靠人眼去比对,又如何作得了准?
秦如歌在心里鄙视了一番才淡笑着道:“皇上,这又能说明什么呢?说句大不敬的话,你的字体若然让臣妇看上一刻钟,臣妇亦能临出个七八分像!就算真的是外祖父的笔迹,也是可以做手脚的!”
她依稀还记得,前世在电视机狄仁杰里就曾看到过这样一幕——
犯人将一个人的字剪下来,拼凑成一封完整的信,许是经过装裱大师处理,肉眼竟完全看不出是拼凑的。结果放水里一泡,才“原形毕露”。
即墨景德食指隔空点着秦如歌,感到无奈极了,“你这张嘴,倒是随了秦彧,巧舌如簧的,让朕竟无法反驳。”
“皇上,巧舌如簧可不是好话,若然非要以一个词来形容,臣妇觉得还是据理力争比较恰当。”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