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杨梓涵的事情,徐青墨就不可能袖手旁观了。
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件事十有八九是张长书一手策划,所以只要找到张长书好好“解释”清楚,应该就可以将所有问题解决。
至于怎么解释,徐青墨就呵呵一笑了,对付这种人,他的方法简直不要太多。
然后徐青墨刚刚回到朝阳小区,还没进小区门口,就迎面就走来两个身穿褐色西装的男子。
“您好,徐少,我谨代表我们张总邀请您今晚天香国色楼一聚,望莅临。”说着双手递上一份请柬。
徐青墨心中一转,就知道这个张总应该就是张长书的父亲,也不拒绝,接过请柬,表示自己回去。
啧啧,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今天就能查到自己的住处,看来这个张长书的家族能量不小嘛。
既然对方主动邀请自己,看来这件事或许不需要按照徐青墨刚刚计划中的那样去做了。
天香国色楼是五星级酒楼,在金陵市也能排的上号。
晚上八点,徐青墨打车过来,慢悠悠晃了上去。
“张总,今天宴请老弟可是有何不轨之心啊,快快老实招来,上次你那夜总会的案子我可出了不少力哦。”劲竹阁内,一位大腹便便的胖子张少佐的肩膀,笑骂道,显然极是熟稔。
“就是就是,每次张总拉我们过来总有事情,这次又是啥子事啊,别说老哥不帮你,上次东区那事咋样,一句话,全承包给你了,我老刘的人品可是出了名的杠杠的!”又是一个油光满面的中年人道。
“就是,就是。”在坐的各个富态中年人纷纷附和。
张少佐连忙告饶:“哎哟,曾老大,刘秘书哪的话,没事我就不能请你们了?平时天天想和你们喝一杯来着,只是两位事务繁忙,没空搭理我老张啊。”
“哪里的话,有酒还能不来!”曾老大作势喝道。
“我认输,我认输,待会自罚三杯如何?”张少佐苦笑道。
“好啊,我可记得老张你的三杯酒啊,到时别耍赖!”刘秘书高兴道。
“不过啊,张总,今天这是要带着我们等谁呢,到现在还不来,架子挺大,我看金陵也没什么人有这样大的架子啊。”曾老大漫不经心道。
“呵呵,老弟今天就是给各位引见一下,说实话,今天这人,我也没见到,不过呢,这架子,他还是端得起的。”张少佐笑道。
“哦,是哪路神仙有这样的身价,让张总也愿意等候啊。”刘秘书眉毛一挑,喝了一口茶。
张少佐食指敲了敲桌子,神秘道:“此人姓徐,是一个小辈,只比我儿子大不了几岁。”
“哦,一个小辈,就值得你如此看重?究竟是哪一位?”曾老大坐正身子。
张少佐道:“你们可知道前些日子凌马脸和他三个跟班的事情?”
“哈哈,这个谁不知道,他们四个不肖子孙,不知道惹了什么人,被人把头给打破了,自己的儿子好像也一个个残废了。”刘秘书也来了兴趣。
“今晚搞不好,我们也要步他们后尘啦。”张少佐严肃道。
“什么?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那个不肖子孙啊,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
“你家长书也得罪了,凌白羽他们得罪的那个人?”曾老大探着身子道。
“嗯。”张少佐重重点头。
“那个人究竟是什么来头?你可查清楚了?”
张少佐摇摇头。
“没有,那你这么怕?凌马脸怕他,我们不一定怕啊。”
“我查了,差一点没命。”张少佐说着,深吸一口气。
“可是……可是你刚才怎么说我们啊?我们都得罪了他?”刘秘书急了。
“你们给我儿子办的那事,就是得罪了他。”张少佐道,“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们,不过一切,要过了今晚这关再说吧。”
“什么!”其余人一齐跳了起来。
就在此时,有人推门而进。
徐青墨入座,身边的张少佐热情的招待,又一一介绍在座各位,,头衔一大串,听得徐青墨头晕眼花,直接一瞪眼。
张少佐顿时不敢说话,整个包厢的气温都下降了。
“是我不肖子惹了徐少,还请求徐少高抬贵手。”张少佐赶紧搬上来一个箱子推到徐青墨的面前,“这是我们几个凑起来的赔罪礼,还请徐少笑纳。”
徐青墨不用看也知道,一箱子钞票,这几个人倒是识相,比上次凌白羽的老头子眼睛更亮一点。
徐青墨不说话,其余几个人也纷纷求饶起来,就差没有跪下来了。
徐青墨想了想,上次自己是就用神剑的名头,狠狠教训了凌白羽的老头子他们几个一顿,现在这些人这么怕自己,估计也是和上次差不多,以为自己是神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