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凤目圆睁,看着她,气呼呼道:“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懒得跟你多说!”
就在这时,擂台上之人已然大声开口。
“老子名叫钱小六,想必你们一个个都听过来自的大名。老子就不在这里多说了,不知道的回去问你妈去。今天,老子在这里设擂台,一不求名,二不求利,乃是为了比武招亲,给你们大伙家中的丫头找个男人。事情很简单,就是老子看上了你们中几家的丫头,想要讨过来当老婆,待会老子叫道名字的都给老子站出来,跟老子打一场,打过了老子,老子就不娶你家的丫头,打不过老子就乖乖回去给老子准备嫁妆还有新娘子,老子晚上就进洞房!”
那钱小六生的满脸横肉,三角眼,面上有着一条道吧,恐怖而狰狞。
他乃是信阳城中的恶霸之一,少有人敢招惹与他。
此刻听了他这话,在场之人顿时心中慌乱了起来,特别是家里有姑娘的人家,都是心惊肉跳,生怕被他叫住,偷偷的就想溜走。
而更多的却是低声窃语,一脸义愤填膺但是却敢怒不敢言。
“王守才,你他娘的跑什么?给老子上来!还有你,孙大烟袋你跑个什么玩意?刘瘸子,钱账簿你们都给老子上来,再跑一个老子打断你们的狗腿!”钱小六大声的喝骂着,被他点到名的那些人,全部都脸色大变,面色惨白。
“小六,你不能这样!我们都是本家,你不能这样做!我小时候还抱过你,你放过四叔吧,就当四叔求你了!”那钱账簿脸色大变,转过头,看着钱小六,带着希冀的说道。
就在这时,跟在钱小六身后的几个小无赖,顿时跑了下去,一人道:“呦呵,钱账簿,你他娘还长本事了?敢跟我们老大攀关系了?救你他娘那脓包样,也敢说是我们老大的四叔,你他娘是找死!”
说话间,那人一脚便将骨瘦嶙峋头已经花白的钱账簿踹到在地,其余几人顿时就围了上去,一顿拳打脚踢,只打的那钱账簿惨叫连天。
看着眼前这一幕,在场众人,顿时有人看不过眼,大声道:“钱小六,你怎么能这样呢?他再怎么说也和你是本家人,你怎么能对他下毒手呢?”
钱小六听了这话,顿时挖了一下耳朵,转过头,道:“谁他娘跟老子放屁呢?本家?谁跟他是本家?当年这老东西在县衙当账簿时候怎么不说跟我钱小六是本家?现在想起来了?不过迟了!给老子使劲打!”
钱小六冷笑连连,看着剩余几个被他点到名字的人,咧嘴大笑道:“你们都看到了,这就是不合作的下场,还有谁不愿意?赶紧说出来,我钱小六可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只要你们敢一个人单挑老子这些个兄弟,把它们一个个全部打到,老子就不娶你家姑娘了!”
钱小六肆无忌惮的说着,看着场下那些人,嘴角带着嚣张无比的笑容。
“无耻之徒,给我去死!”
就在这时,一道人影猛然拔地而起,人在半空之中,抬手一甩,一抹寒光登时破空而出。
钱小六脸色大变,面对着忽然出现之人,以及那追魂夺命的暗器,他的瞳孔猛然放大,惊骇欲绝中闭上了眼睛。
就在他以为必死的时候,耳边忽然传出一声刺耳的嗡鸣声音,紧接着一声清脆的金铁交鸣声想起。
“阿紫,还没有玩够么?”
平淡的声音之中带着一抹化不开的宠溺,在钱小六耳边响起,竟是压过了在场众人喧嚣的惊骇之声,神乎其技。
身在半空中的阿紫,看着仿若凭空出现的丁春秋,笑脸之上登时生出一抹惊骇和慌乱,就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下意识就要逃跑。
“跟师傅回去!”
就在阿紫闪电般的转身之时,丁春秋的身影已经仿若鬼魅一般来到了她的身后,抓住了她的手腕。
紧接着,一股大力袭来,阿紫不由自主的被丁春秋拖着朝远处而去,顷刻间,便是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这一切,来得快去的也快,就像做梦一般,满场之人,无不大眼瞪小眼,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
“没死,我没有死,太好了,我没有死!”
就在这时,钱小六惊喜的声音在诡异的寂静之中响起,之前他下意识的闭眼,却是没有看到那神乎其神的一幕,此刻只为逃得一命而满心欢喜。
就在这时,一个冷漠中透露着威严的声音豁然传遍全场。
“钱小六,今日之事下不为例,日后若敢继续欺行霸市,下次见面,便是你的死期!”
声音不大,没有滚雷阵阵,就像在人耳边轻语,但却直指心灵,仿若刀削斧凿,渗人心脾。
钱小六听到这声音,脸色顿时一变,瞳孔之中生出恐怖之色,似是想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