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大人倒是镇定自若,毫无痛苦表情,皮笑肉不笑地说:“这是我让金夏打掉的,反正你不爱金夏,要这个孩子有何用?再者,就算生下来也是我们的祸害,你也没有那个能力养活!”
甄宝玉走在了岳父大人的身边,恶狠狠地打了一巴掌他的老脸,随即吐了一口痰,骂道:“势利眼的老东西,不给自己的养女教一些相夫教子的东西,竟然这样教唆自己的养女,简直死有余辜!”
甄宝玉的岳父大人心知肚明自己打不过甄宝玉,也要撕扯,最终还是被老婆大人一巴掌打醒了,站在那里犹如癞皮狗一般。
“岳父大人,不,狗东西,其实金夏和金春都不是你生的,你才是那个不是男人的狗东西!”
岳母大人直直地看着甄宝玉的眼睛厉声道:“没大没小,胡言乱语,你是不是昨天喝的酒,今天耍酒疯呢?立刻给我走开。”
毕竟,甄宝玉的岳母大人再不让甄宝玉走开,那么马蜂窝就要被捅开了,后果不堪设想呀!
甄宝玉还是一肚子气地离开了这里,他怎么也想不通,金夏如此听从养父的话,也许娇生惯养成为了习惯的缘故。
那夜,甄宝玉走后,金夏和父亲就在卧室里聊了很多事情,以至于被养父洗脑了。
最主要的一点就是,他们聊到了一些谣言中的事情,那就是甄宝玉和云局长都与甄书记的贴身秘书有关系,他们迟迟早早都得一网打尽,而且要把牢底坐穿,这才导致了一系列事情的发生。
甄宝玉的岳父大人想到了甄宝玉姓甄,那么他的老婆大人也想到了这个姓氏,因为,云溪市的一把手也姓甄,惯性思维,把他们害了,总以为,甄宝玉也得被枪毙,或是把牢底坐穿。
金夏苦思冥想了两天后,今天早上终于吃下了养父给她买来的堕T药,可想而知,没等到了医院就已经大出血,差点孩子和大人都没办法保得住。
就算此时此刻在病房里后悔莫及的金夏再怎么悔过自新,其实已经无济于事了,因为,他们维系婚姻的纽带其实就是金夏肚子里的孩子。
这次就算金夏不提出离婚,甄宝玉也会提出离婚的,因为,这样的婚姻一点意思都没有了。
甄宝玉并没有返回林业局大院,而是要做最后的男人,在医院里交了三万块钱,目的是让金夏养好了身体,有力气提出离婚。
其实,现在泪流满面的金夏就算后悔莫及,也暗下决心必须离婚,因为她也是心知肚明这样的婚姻如同虚设!
……
一个礼拜后,也就是元旦节上班的第一天金夏出院了,他们并没有直接返回家里,而是去了民政局办理了离婚手续。
由于新的林业局家属院里那套房子还有尾款,以及产权并没有下来,也没有写金夏的名字,那么那套房子与金夏毫无关系。
不过,甄宝玉还是按照青春损失费,私下里给了金夏三十万,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甄宝玉和金夏走出了民政厅,他如释重负,金夏倒是有几分后悔莫及,可是,她心知肚明甄宝玉是不可能回头的。
“你的身子骨还虚弱,我把你送回家,至此以后,我们后会无期!”甄宝玉眼眶红润地看着消瘦了不少的金夏低声道。
“算了,我打个的士就是了,后会无期。”金夏已经泪流满面,不过强忍着说完这样的话,顺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甄宝玉目送出租车滑入了车水马龙里,他也擦了擦眼泪,心里问自己,情为何物,婚姻又是何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