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看着众人的眼神都变成了一种贬低之意,甚至都有些不屑。
她这会儿甚至都哈哈笑出声来,片刻便冷下脸来,对着众人趾高气昂道,“凤芷幽有钱能怎么样,在这个莲花村,拳头才是硬道理,你们都给我记住,以后谁再敢招惹我的话,让我家男人打断你们的腿。”
众人眼中都是不屑和各种讥讽,他们根本不相信这两个五大三粗的莽汉能从凤芷幽那里捞到什么好处,村里的普通老百姓怕你们不假,可不代表凤芷幽也怕你们。
韩万香还没等高兴够呢,就见到自己家的男人和妹夫王河鼻青脸肿地走过来。
见到牛车没有赶来,她的心里未免有一种失落感,不过还是走到他们二人面前,担忧的开口道:“你们这是咋啦?”
他们二人满脸尴尬,尤其是看热闹的乡亲们,带着一种嘲讽的目光看向他们时,他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李天明脸色一红,很甩了一下衣袖,“臭婆娘,问那么多干什么,赶紧等通村的牛车吧。”
说完一行三人灰头土脸地朝着村口走去。
看热闹的乡亲们,等他们走远后,则是哈哈大笑起来。
公堂之上。
县令威严的坐在红木椅子上,眼下是一个红色石案,上面放着一个方形的惊堂木,后面则是高挂着一个漆黑色的牌匾,上面写着明镜高悬四个大字,比风苍劲有力,一看就出自于名家之手。
凤芷幽不知道为什么,县令竟然赐坐给他,虽然他委婉拒绝,可终究没有抵挡住县令的热情,被安置在主座的侧下方坐着。
公堂之下两侧站满了衙役,正前方有个围栏,里面站着一个灰头土脸的郑老爷,怨气冲天的郑金灵,还有跪着哭泣不止的韩万梅。
围栏之外,站着就是那些前来看热闹的老百姓了,老百姓的前方自然有众多衙役看守。
过了好一会儿,县令看了一眼身子左侧的沙漏,待沙漏漏完,重击了一下惊堂木,大喊开口,“升堂。”
“威...............武”
两侧的衙役重敲着手里的沙维棒,齐声声的低喊着,待县令再次敲击一下惊堂木,声音才停止。
县令酝酿了一下,扫视了一下四周,最后把那冷冰冰的眼睛放在了郑金灵身上,“郑金灵,协捕说你指使他们去莲花村扣押凤芷幽一事,你可知罪?”
看着县令那如同刀子般的眼神,郑金灵心里猛地一惊,她强烈控制这自己内心的波涛汹涌,故作一副冤枉,细声细语道:“大人冤枉啊,民妇根本不认识那两个协捕,大人一定要为民妇做主啊!这是有人在诬陷我呀!”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郑金灵则是把目光看向了凤芷幽。
虽说她没有指名道姓,县令哪里看不出来,郑金灵的意思是凤芷幽诬陷了她。
凤芷幽此时不为所动,安静的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眼中没有任何的情绪。
可县令就不一样了,重重地拍了一下金堂木,大怒开口,“证据确凿,还敢狡辩,来人,重打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