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青爱就这般,毫无防备的让离墨辰给再次征服,沉沦!
两人紧紧相拥,从桌子便是,在坐到他的双腿上。离墨辰紧紧的一手搂着她的芊芊细腰,一手扣着她的小脑袋,流连忘返,辗转反侧。
舒青爱感觉脑袋再次昏沉沉的时候,离墨辰终于从她的甘甜中退出。
“看你还哭不。”
话落,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的在她的鼻子上刮过,舒青爱傻傻的,就那般看着他。
“离墨辰,你为什么要回来?”
好半晌,舒青爱才问出了她一直想问却又不敢问的话。
离墨辰端起桌上的水杯,倒了半杯热茶,直接执起茶杯,送到了舒青爱的红唇边上。
那红唇是他刚刚品尝过的,此时比之前更是娇艳,还有点微肿。
舒青爱没有低头直接喝下,而是从他的手中接过杯子,然放到了桌子上,又是那般似看不穿他的眼眸,定定的望着他。
“花槿涵到了京城,你给皇上提的那个建议,皇上已经首肯了,不出三日,花槿涵应该便是会带着京城的大臣一道回来,我不放心,所以便是回来看看你。”
舒青爱久久不语,久到离墨辰都以为她不说话了,她却是又再开口。
“你究竟是何人?为何连这种事儿都知道?”
舒青爱的双眸,就那般定定的看着离墨辰,离墨辰没有回避。
“京城里的人。”
舒青爱点了点头,才低头端起桌子上那杯之前离墨辰倒的茶水,一口口的喝下。
“若是明年我还活着,我们就永远不要在分开了。”
离墨辰的声音很低沉,是被醇厚的烈酒一般,让人浅尝后便是能迷醉。
舒青爱执起茶杯的手顿在了看空,然苦涩一笑。
“早些睡吧,时候不早了。”
然,她起身,腿去了睡袍,转进了被窝里。
离墨辰傻愣了,这女人怎的这般反应,莫不是她早就知道自己的事情了?毕竟在她的眼睛里,一点都没看到惊讶!
看着她在夜风中伤心欲绝的哭泣时,他的心同样的在疼着。
他刚刚不管不顾的说出事情,只是不想她在继续难受,早点接受事实,或许在自己正真离开的时候,她也不会在那般的痛苦。
他走到了床边,静静的看着紧闭双眼的女人,她的睫毛在魏薇颤抖,她在努力的压抑。
最终,离墨辰还是离开了,舒青爱一夜无眠,当他推开房门的时候,她被他点了穴道,她喊不出来,也动弹不了。
可是意外的是,当她醒来时,这个男人依旧在她的床沿边上静静的坐着,仿佛就那样,坐了一夜。
“你昨晚到竹屋去睡的?”
舒青爱专出了被子,身上的穴道在他离开后的半个时辰就自动解开了。离墨辰伸出手指,轻轻的摩挲这她的唇瓣。
“你已经长大了,现在不用再吃三碗馄饨了。”
莫名其妙的话,让舒青爱一头雾水。忽的,她忍不住笑出了声。
“离墨辰,你该不会以为你和我睡,我会忍不住把你吃了吧?所以你才大半夜到跑到了竹屋里过夜?”
离墨辰点了她的额头一下:“鬼机灵,身子不但长大了,脑袋比以前还聪明了。”
话落,他便是起身去到了衣柜里,翻出了一套比较暴乱的碎花棉袄。
舒青爱看可看他手里的那个碎花棉袄,又看了看离墨辰身上那一身的墨色锦袍。心里咱有点不是滋味呢?
掀开被子,她接过离墨辰手里的衣服,便很是自然的在他身边穿了起来。
很是迎合这身村姑的衣服,舒青爱给自己又是梳了一个韩式的编发。离墨辰静静的坐在一旁,就那么定定的看着她。
“外面那两个人,是花槿涵送给你的?”
舒青爱坐在梳妆镜前,整理这额前的碎发,离墨辰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
“嗯,怎么了?”
辰没有说话,继续沉默。
“你卖酒的银子,是不是都打算用来给那些灾民,还有用子啊挖河道上?"
舒青爱整理好后,走到了桌子边上坐下。
“不是,我也会给自己留点好不?再说了,我只是给皇上出了个这么好的点子,只打算附送两百万两,若是皇上连一点血都不舍得放,那我还真的就鄙视他了。”
“ 你这女人,什么话都敢乱说,就不怕这话传到皇上的耳朵里?治你个对皇上大不敬之罪?”
舒青爱莞尔一笑。
“若是那样,我就更得鄙夷他了!这不就是昏君吗?我才不相信,飞跃王朝这般大的一个王朝,国库里就没点存款,还有那皇上也是,这西南已经干旱了这般久了,怎的也不见有人下来处理问题,那个前几日听说派了一个啥大臣到了府城,咱们平洋县的知县当着他的面儿提出了这个点子,知府大人当场就激烈的反对,也没见他给个建议啥的,想来那人也是无用之人!”
离墨辰看着自己面前的女人,那愤愤不平的模样,真是越看越是可爱。
“笨蛋,若是那人有了建议,那哪儿还轮得到你在皇上面前露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