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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山高羊很满意这样的效果,他抬起了右手,喊一声“预备……”
左手将口哨放进嘴里,鼓起腮帮子了,正准备吹动口哨时。
“报告……”郎乐乐又举起了手,她要发言。
燕山高羊只得取出口哨,挑眉问曰:“什么?”
“还没有说出比赛规则哦。”郎乐乐好意提醒他。
也是哈,比赛之前,裁判总得先讲明比赛规则,如果谁犯了规,那个人自然就是输家。
但这样的地下赌局,规则就是没规则,以他裁判为规则。
“我就是规则。”燕山高羊挥动手上的旗子,笑道:“打到谁认输为止。”
“不《点到为止》吗?”郎乐乐天真地问道。
“……”燕山高羊无话可答,只是摇摇头,叹气。
杜渐鸿等不及了,怪叫道:“你怎么这么啰嗦,到底还打不打呀,不打回家睡觉去。”
“好,那我回家睡觉去了哦。”郎乐乐求之不得,立刻返身就走。
“你给我回来。”夷陵书生一肚子气,忍受了半天了,这下,快如闪电,逮住郎乐乐的后脖子领子,将她拎了起来。
“好,我告诉你比赛规则。”夷陵书生像挂衣服一样的,将她提着,放到了燕山高羊站着的桌子旁边的椅子上。
“你听好了……”他说一句,郎乐乐点下头。
夷陵书生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规则就是随心所欲,你会什么,尽管使出来,没有限制,只要你能打倒我,你就是赢家。”
“啊?哦。好。”郎乐乐用了好几个感叹词。
最后跳下了椅子,眉开眼笑了。
因为她终于想起来了,她已经将小泥巴送给她的金箍棒又捡回来了。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于是,悄悄地将头上的这根碧玉簪拨了下来,一头瀑布似的黑发披散下来。
然后。顺了顺头发,再摆了摆头,让柔滑光亮的黑发飘起来。
“飘柔就是这么自信!”轻声说着广告语,笑意浮上唇角,又是自信满满了。
荒泽孤雁如是认为:“傻丫头,总是意外性no.1,运气好得不得了,说不定还真能赢哎。那么,自已打赌的一块手表,岂不是要变成一百块了么?哈哈哈……”他忍不住张开大嘴。想笑,但被裴幺少爷横了他一眼,他只得收敛笑容,专心看打。
“好,开始。”燕山高羊吹响了口哨。郎乐乐本着“先下手为强”的原则,开始了第一轮的进攻,她要打夷陵书生一个措手不及。
挥动此碧玉簪,就朝夷陵书生的眼睛戳了过去,她却不知道,夷陵书生有“复魔眼”,复魔眼的功能是可以复印机一样的。将对手身上所具备的能量复读过来,并据为已用。
但此时的夷陵书生还是心高气傲的,心想,对付一个黄毛丫头,还不至于动用魔法吧,特别是“复魔眼”。
这个“复魔眼”厉害是厉害。但它有一个致命的缺陷,就是每个月圆之夜,即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就是每个月十六的晚上二更亥时,即晚上九点时分。他眼里的灵气会被月亮所感应,并互相交换,抽空旧灵气,增加更强的新灵气。但这短暂的十分种,眼睛会很疼,有时会疼晕过去,所以,他密制了特别的“补血立增丸”,这就是为什么郎乐乐在他房间的时候,可以逃脱的原由。
且说郎乐乐手里的碧玉簪戳过来了,夷陵书生微微冷笑,双手背在身后,偏头轻巧躲过。
郎乐乐使的力气比较大,希望一击而中,她自知也不可能一击必中,因此失去目标之后,立刻停住脚步回转身来,继续战斗。
侥幸夷陵书生托大,没有从后面攻击,也不屑于攻击,就只背着手,不悲不喜,一脸平静地看着郎乐乐,那样子,好像在说:“臭丫头,有招你尽管使,看爷怎么见招拆招,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他每多一份傲慢与骄傲,荒泽孤雁对郎乐乐的信心就增加一分,慢慢积攒,他眼里的笑意也渐渐浮现。
郎乐乐在回身的时候,双手结印,念动咒语,手里的这根碧玉簪开始随咒语而繁复变化,先是簪子,然后是筷子,再然后就变成了树枝,最后的最后,变成了一根平常长短大小的棒子,上面写着“金箍棒”三个字闪闪金光,顿时瞎亮了所有人的眼睛。
这里的杜渐鸿和米兰达教师在魔法单元测试上,曾见过机器人小泥巴用过,南山魔法学院的钱振宇校董,与现任“漏斗校长”一样也时刻关心学院的情况,他在水晶球里也曾见到过那场测试,他理所当然也见到过此金箍棒。
这个夷陵书生就不用说了,当时他还亲临现场了,他当然见过此金箍棒的,他也知道其基本的功能和功效。
那时,荒泽孤雁还在逃亡当中,燕山高羊因为临时出差,没有机会跟随夷陵书生,所以,他俩和其余人一样,是第一次见到此传说中的孙猴子的“金箍棒”,当即目瞪口呆,满脸黑线,处于石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