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乐乐脸皮微微一抖,牙关紧咬,夹杂着怒气,挥舞着绣花拳头,朝梨普河冲了过去。
大叫道:“谁丑?谁丑,你才是丑八怪,我要打得你满地找牙……”她说着要让人家满地找牙,拳头却对准的了人家的鼻子,哼,这有一招,应该叫“声东击西”。
她这一捣乱,梨普慌乱用暴雨梨花枪来挡,又抓过了无声手枪,对准郎乐乐的额头,狞笑道:“你还蛮有自知之名的嘛,带走的就是你。”
可不是吗?她郎乐乐不就是舞台上任人挑选的人肉么?现在,人家以武力强抢强买。即劫了财还要劫色,郎乐乐才猛然醒悟。
那梨普河慌乱用暴雨梨花枪挡郎乐乐的拳头,抓起无声手枪对准郎乐乐的额头时,宁凡采趁乱跑开了。只有一秒的时间,足够她矮身就地一滚,滚到了杜渐鸿身边。
杜渐鸿立刻将宁凡采拉了起来。
“谢谢盟主大大!”宁凡采娇笑着,身子依偎过来,却被杜渐鸿巧妙地躲开了。
“二公子,这就是你所说的第二件事吗?”杜渐鸿长身玉立,异常平静地面对梨普河,微笑着问道。
“是,我立刻就走。”梨家二公子点点头,脚步开始往后移。
“慢着。”杜渐鸿彻底被激怒了。
心说:“凭什么呀。就凭你的梨花暴雨枪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想抢钱就抢钱,想劫色就劫色,太不拿包子当粮食了吧?”
而且他还有心与暴雨梨花枪再战。将上次输在梨家大少爷的面子找回来。
此时良机,他不打算放过了。
“怎么,杜总想反悔?”梨普河用对付刚才宁凡采的姿势,再次对准了郎乐乐。即将郎乐乐的双手反剪在背后,额头上就是那把精巧的无声小手枪。
即郎乐乐成为了人质。
但这人质的效果,比不比得了宁凡采,就有观后效了哦。
“钱。我不介意你带走。”杜渐鸿打了一个响指,这个动作是为了吸引梨普河的目光,然后下一刻,他大声喝道:“但人么,得问过我手里的催花掌”,同时。运用他的“九阴催花掌”去夺普河手里的无声手枪。
杜渐鸿不得不顾及普河双枪的威力,你武功再强,魔法再厉害,终究在热*兵器面前,如果速度比不上人家。那受伤或作死,秒秒钟的事情,可以秒杀于无形呀。
对于杜渐鸿的猛然偷袭,梨普河好似胸有成竹,临危不惧。
他撤下了无声手枪,将梨花暴雨枪来挡……
杜渐鸿和梨普河即要打斗在一起了,众人皆怀着看戏不怕台高的心情,各自为主子掠阵。
那郎乐乐却出声发飙了。
“喂,你们凭什么决定我的去留,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我还有没有人权……”
因为梨普河要对付杜渐鸿,怀里有这个人质很不方便,他就将郎乐乐往身后一掷,紧贴于身后的打手们,自然一窝蜂的涌上来,要捉住郎乐乐。
可人家郎乐乐却叉腰顿足的,一幅泼妇形象,大叫道:“人权,你们懂勿,我要告你们……”
嗨,人权?上告?
她居然搬出来“人权”来,那请问,什么是人权?
杜渐鸿暂席雷霆之怒,与梨普河保持一段距离,摆明先休战的架式,抱臂笑问道。
人权么?
郎乐乐吃惊着问:“这个你都不知道?老师没教过你么?”
“嗯,我都还给老师了,这叫有借有还,再借不难。”杜渐鸿没好气地回答他。
“哦,这样呀,那本姑娘再借你一回好了。”郎乐乐沉吟了下,在后者摇头加注目礼中,将自己所学到的知识,卖弄出来,笑曰:“人权就是人应该享受到的生命、人身和政治、经济、社会、文化等各方面的自由平等权利。”
那个普河着急呀,他再不回家,梨家老大就会杀过来了。
“对不起,人权不该我管,我只管劫财劫色。”普河又插话进来,连同双脚也插了进来,插在了郎乐乐与杜渐鸿站着的中间。
郎乐乐肯定不输气,又冲过来出其不意地偷袭普河的鼻子,由于她没有出声示警,梨普河没有准备,饶是如此,还是让她抓住了离自己的鼻子只有一个毫米的距离时,并反手一带,调皮施暴的郎乐乐同学,又再次依偎进了人家的怀里了。
“杜盟主,我走了,哈哈……”财色入怀,他好不得意,仰天大笑。
“这就走么?”杜渐鸿轻移脚步,踏着月色,挡住了梨普河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