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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孤心脏钝痛，却也无能为力：“求我没用，我帮不了他。”

最后的字落下。

木枯颜松了手，松开了步孤的衣领。

她脚步踉跄，后退几步。

失魂落魄的垂着眸子，嗓音低哑得让人心疼：“我知道了。”

她转身回去。

“小家伙……”步孤伸出手，却没能拉住她。

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现在明幽苍老成那副鬼样子，连我都看不下去，你还一心一意守在他身边，你到底喜欢他什么喜欢得要死不活的？”

听到这话的木枯颜，站在原地。

紧接着，步孤的声音继续传来：“如果你喜欢他长得好看，那现在他那么难看，你可以移情别恋喜欢我，我等着你喜欢我。”

木枯颜忽然咧开嘴角，笑里带泪。

她没有转身，只是回答步孤，一字一句：“有爱之人似我，万里路也不足挂齿，无伴人似你，行半步都怕吹风受寒，你跟哥哥，无法比，也不能比。”

少女的话，随着风渐渐消散。

步孤在原地站了许久。

……

木枯颜回到明幽的房间，满仓正在旁边守着。

“满伯伯，我回来了。”少女走过去。

“小小姐，先生的状态，似乎不太好。”不是满仓找事，而是他不敢把话藏着掖着。

明幽现在的状态，确实越来越差。

甚至连之前一直保持平稳的气息，都开始骤乱不稳，还有些渐弱的趋向。

听到满仓这样说，木枯颜紧抿着的唇微微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