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宸其实也后悔过，如果当年不让她走向战场，让她安心待在他的身边，尽管过程会更加艰难，但至少她不会变成那个模样。

可……

后悔有用吗？

不！

或许她骨子里就是冷血的。

看着面前容貌完全不同的女子，凤宸的思绪渐渐拉回。

眼前的女子真的很美。

苏墨的容貌也不俗，否则他也不会见到第一面的时候就深深迷恋上。

但与眼前女子相比，还是差了很多。

两个人除了外观，气质上的差别更大。

苏墨的气质冰冷，眸底深处藏着骄傲，像似个王者般，让每个对上她的人都不自觉低下头。哪怕是已经尊为帝王的他，在她面前也抬不起头来。

眼前的女人却完全不同，她看着太过柔和，那是属于女人的那种温柔。

苏墨从来不笑，面前的女人却一直将笑容挂在脸上。

……

总之，两个人从外在到气质，都完全不同。

一个人在变，也不会变的这么彻底。

那种与生俱来的东西，早已经根深蒂固，怎么可能改变？

苏陌若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一定会呸他一口。

她什么时候与生俱来淡漠冰冷了？

之所以变成那副样子，还不是为了帮他坐稳皇位，一点点磨炼出来的？

如果不是那种气势，她怎么在战场上令敌人闻风丧胆的？

如果不高冷淡漠，朝中那些大臣怎么会老实听话？

……

是他令她变成那个样子，到头来还嫌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