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明明身上痛得很，他却放佛一点都感觉不到，反倒心里很欢喜。

因为有她。

这一次体内的毒太深，五天了还没找到解药。

好在有先前那枚药的压制，持续的疼转变为阵痛，有了丝喘息的时间，否则他怕是会忍不住自杀。

苏娴从外面缓缓走进来，与凤宸不同的是，这几天她的日子过得很好，看上去丰腴了一些。

“皇上身体好些了吗？”苏娴坐下来轻声问道。

她今天脸上画了一些淡妆，看上去光彩照人。

苏娴与苏墨的同父同母的姐妹，两个人的轮廓极为相似，不同是气质。

苏墨气质偏冷，苏娴则恬静温柔。

凤宸盯着她那张脸，目光渐渐迷离，似看到了他心底最初的那个影子。

“我没事，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一定会让他们偿还回来，小墨，你会一直陪着我是吗？”

许是被疼痛折磨的，凤宸的意识已经有所恍惚，总会想起一些之前的事来。

听到这句话，苏娴藏在衣袖中的双手攥紧，努力压下心里的恨意。

小墨？

呵！

你杀害姐姐的时候，可想过她为你付出了多少？

到头来你得到一切的时候，嫌她碍眼了，怕影响到你的皇位，残忍杀害。

哪怕她死了，你还不忘记往她身上泼一盆脏水。

苏娴冷冷看着那个意识恍惚的男人，若是她现在出手，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