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拖着拖鞋从厕所出来,她问白巧巧:“巧巧,对了,你是不是拿钱将我给取出来的啊?你缴了多少钱?”
“一千。”白巧巧回答。
张成慧心中早有预知,可听着白巧巧这么说出来,还是肉痛了一下:“妈呀,这么多钱。”
以往,白巧巧也会感觉,哎呀,这真是好多钱。
可这两天跟富哥在一起后,她感觉,这钱来得也算轻松。
想想,一个传呼机,一条裙子,这两样,加上都快两千块钱,再加上富哥给的一千块现金,她在富哥这儿都快拿到三千块钱了。
“巧巧,你哪来的这么多钱呢?”张成慧担忧。
“找朋友借的。”白巧巧回答。
“什么样的朋友啊?他怎么这么好心大方的借这么多钱?”张成慧还是不解。
白巧巧心中烦燥,以往,她肯定也不会相信,别人会这么好心大方的借这么多钱。
这代价,就是富哥把她给睡了。
这相当于就是她的卖身钱。
可这种事,她是跟任何人都不能说的,包括张成慧也不能说。
她道:“哎呀,人家很有钱,做大生意的,才没将这点小钱看在眼中。”
“做什么生意的啊?”张成慧继续追问。
白巧巧被问得有些发毛,她其实也不知道富哥是做什么的,但从富哥的嘴里倒是隐约的知晓,丧门其实是带着一点黑社会性质的,那家夜总会,就是丧门开的。
若不是有关系,也不可能开着夜总会。
“妈,人家总之很有来头,做大生意的,你以为还象你以前卖菜那样,几分几厘都要跟人算得一清二楚?”白巧巧有些不屑的回答。
这开了眼界就是不一样。
只有以前当个菜农的女儿,几斤几两、一分一厘,都要算得清清楚楚,哪象这丧门啊、富哥这些,动辙成百上千的撒钱。
张成慧被白巧巧唬得一楞一楞的。
白巧巧继续道:“妈,总之这个事,你就不要再问了,现在你能出来就好。你不是要休息嘛,你休息吧。”
一提起这个,张成慧倒在床上,还是一肚子的气:“都怪白童那个死丫头。要不是她,我怎么会摊上这种事,还在拘留所呆了两天。这个死丫头,这辈子,我跟她没完。”
“我也跟她没完。”白巧巧恨恨的咬了牙。
这失了身,对她来说,总归是一点遗憾。可她不恨坑她的丧门,不恨占她身子的富哥,反而恨白童,这逻辑,就有些可笑了。
并不是她的道德感有多强,对清白很看重。在她而言,保有清白,是以后好寻觅有钱人的一种手段。
不都说,那些有钱人,骨子中其实还是有些处情节的吗?
清白身子嫁过去,自然会得到尊重些。
但现在,清白身子给富哥糟蹋了,去告,反而让自己成为众人笑话的对象,不如在富哥这儿狠狠敲一笔钱,才是正确途径。
“对了。”睡在床上已经快睡着的张成慧,突然翻身坐起来。
在一边想着事情的白巧巧倒被吓了一跳:“妈,你一惊一乍的做啥?”
“巧巧,你不是说,你的那个朋友很有来头吗?不如,让他出面,帮着狠狠收拾一下白童那个死丫头?”张成慧将打算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