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哪个神仙,愿意带着大炮飞。
天庭水军司的每一艘战船上,都安置了重武器――能对神仙造成群体性杀伤的重武器,像架在卫戍大营墙头的铁骨床弩,在战船而言只是小打小闹。天庭的每一艘水军战船,前后各装有一门名为“神火撼天炮”的重炮,最远能打两千五百里,每枚炮弹重约三万七千斤,炮弹落处两千五百仗内绝对是人神俱焚。这个威力,八百艘船,一千六百门炮一次齐射,是什么样一个效果可想而知。
除了“神火撼天炮”之外,每船还备有几十架名曰“裂石弩炮”的重刑床弩用于近程攻击,也可用于防空,此弩体积比铁骨床弩大一倍,射程与性能都比铁骨床弩要强很多,且这种弩炮射出的弩箭是会炸的,不一定非要射中,只要弩箭在目标周围一百丈内爆炸,便足以把正神之体炸个粉身碎骨。最后,例如箭车、钩车、火龙车诸如此类的近距离密集射击武器也属于战船的标配。
在凡间,所有武器中,最强的打击力量并非是地面的火炮坦克装甲车,而是海里的战列舰,早在八十年前,凡人便制造出了口径半米多的巨型舰炮,现在更是改为了威力更大的**。在天庭,威力最大的战斗武器也是战船,陆地部队虽说也有重武器,但却不如战船上的猛。
说到这,便不得不强调一下兵马司和守备司的区别;顾名思义,守备司,起主要职责是以内部安全防卫为主,其特点是单兵作战能力优秀,因为未配备重武器所以机动性比较强,有点类似于凡间的“武警”,而兵马司则是天庭的正规作战部队,有点类似于凡间的“野战军”,单兵作战能力虽说比守备司稍差,但每营却都配有类似于水军战船上的重型武器,只不过考虑到搬运问题所以都要小上一号而已。
返回石玉宫的路上,我不断的在琢磨着鲁雄那几句伪装高尚的话:为报玉帝天恩不惜背负万世骂名,说的就好像自己是在替玉帝办事似的,难道让各营天兵自相残杀会是玉帝的主意?玉帝吃饱撑的会找人把自己围在恭华天?莫非这货也跟余元一样,也是被利用了?不能够啊!余元那么二的人,都醒悟了,他鲁雄乃一介文官,靠智商混饭吃的人,怎么可能比余元还傻?尤其是在我细数完天兵的伤亡之后,他那一瞬间欲言又止的的表情,似乎是想辩解但却生生给憋回去了,他到底想辩解什么?偷盗九亭大令,还有什么可辩解的?此外,最让我担忧的就是,此人一再强调鹊鹊有生命危险,一再讥笑我们保护不了鹊鹊,他究竟是只想图一时的口快,还是在暗示什么?不咒我死不咒雷震子死,偏偏诅咒一只刚刚修成人形还不到一个月的喜鹊必死无疑,他到底隐瞒了什么?就算他知道鹊鹊就是三千年前的九头雉鸡精胡喜媚,但那毕竟是三千年前的事了,历经数世轮回,鹊鹊早已忘记了自己的前世经历,就算她还记着,跟眼下这场叛乱也没一毛钱关系啊!更何况眼下鹊鹊在我们这批反抗部队中的重要性,还比不上石玉宫一个厨子,就算他们真的杀死了鹊鹊,又有什么意义呢?
只可惜,此时的鲁雄生死未卜,要说这鲁雄,应该是个明白人,倘若多审审好好劝劝,没准能套出两句实话,只可惜……唉……我回头看了看飞在后面的雷震子,跟鹊鹊竟然有说有笑交流自然,似乎已经不再只懂盗汗了,打残一个鲁雄,治好一个心理疾病,也算是造化吧……
我们赶到石玉宫的时候,所有人正在开会,说是所有人,其实也只有武成王、赵公明、武吉和余元四个人,据说这个会已经开了一天,酒喝了十几坛子,但却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武成王这人有个毛病,开会喜欢喝着酒开,如果大伙都喝多了还没讨论出结果,就散会,等醒了酒继续开,直到再喝多为止。
我们进屋的时候,整个屋子的气氛就有如灵堂一样,所有人都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呆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别看我们手里有二十几万的兵马,而对方只有让我们打剩下那五六万人,但真要再打起来,我们这二十几万人可以说连一毛钱的胜算都没有。战船在人家手里,在天庭的种种重武器面前,人海战术无异于集体自杀。
在我们来之前,武成王已经暂定了一个临时作战计划,便是先由南海大营的天兵去抢五君大营的战船,得手后日夜兼程顺着五君河向南海方向疾行,然后其余所有人马先到南海大营利用岸防工事固守,除此之外的方法便是自当没听说过这件事,继续留在石玉宫等孙焰红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