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还有没有什么怪梦可以回忆?”躺在滚烫的沙子上,我还真有点不想起来了。
“没有……”余元道,“我那怪梦,也只是恍惚之间,并不曾梦到这里……”
“唉……”我咬着牙坐了起来,用手掌拽了拽缠在洪锦身上的藤条,“大哥,你帮我按住他,待为弟将此怪藤割除!”说话间,我抽出了三尖两刃刀,将刀刃小心翼翼的插入到了层层藤条之间,此时余元也坐了起来,双手死死的按住了洪锦。
我双膀较力,砰的一声便割断了最外层的藤条。还好,缠在洪锦身上这些藤条,比当初捆住玉帝的那些藤条要细上不少,而且绷的比较紧完全能使上劲,从里往外割也更好割。
像剥粽子一样剥开洪锦身上的层层藤条,我顿时傻脸,虽说我只当过几天的兽医,但骨头的完整程度至少也能摸出来;此时此刻的洪锦,周身骨骼除肋骨之外,几乎是全部断裂,其伤情程度,可以说直逼当初鹊鹊以喜鹊之身受闻仲天雷时的情况。这种程度的重伤,即便是由天庭最好的太医诊治,想康复至少也得一年。
“二弟,洪将军伤势如何?”余元似乎还挺关切。
“周身骨骼寸断!脏腑是否安好,不得而知……”我摇了摇头,说实话,一开始我并未料到这洪锦会伤到如此之重,“大哥,咱们得马上给他找个郎中,否则他活不过一天!”
“这荒山野岭,去哪里找郎中?”余元也是一脸的愁苦,“不如这样,你我二人携洪将军,顺原路杀回南海,或许那虎顽见我等久久未曾现身,已然退兵。如何?”
“不可……”我摇头,“大哥难道不知天上一天地上一年的道理?现如今,这九山之界与天庭的时辰换算我等尚未知晓,倘若也如那凡间一样一年抵一日,我等即便再次逗留数月,回到三界也仅是过了个把时辰而已,虎顽又怎么可能退兵?况且那八卦顽石阵的阵口,敌军战船尚在集结,你我仅以二人之力,又如何突破?”
“那……那……”听我这么一说,余元似乎不服,但一时间似乎又没理由反驳。
“大哥,不如这样,你在此守住洪将军,为弟前去寻医问药,以三个时辰为限,若我不回,大哥便携洪将军返回南海!”我一拱手,情真意切。说实话,不是我积极,而是以余元的智商,我真是不放心让他去找大夫。“大哥,此为为弟私练之草头兵兵符,大哥若遇顽敌可召草头兵应战……”我习惯性的把手伸到腰间去摸兵符,结果不摸则已,一抹傻眼,兵符呢?我条件反射般想起了余元穿着白云亮锦袍在密室里臭美的情景……马巴子的,兵符还挂在白云亮锦袍的配套腰带上,被这货连衣服一起放在南海大营那密室的暗门里了……
<img alt="" src=" cj./picture/20150408_194811.jpg" />
书中已有黄金屋,扫码更有大惊喜。
马上打开微信,扫描二维码或搜索公众号&ldquo;&rdquo;,
添加关注,轻松拿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