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贺兰族好好的,失踪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朱柏想了想:“鹰族派了使者前去赔罪。”
鹰绰嘴唇哆嗦了两下,不用再问了。
朱柏却忍不住要问几句:“鹰首领,传言你已经死了,是何时到这里的?”
马骋替她回答:“比你们早几天。”
朱柏一怔,这一路有多难走他经历过了,他们一行百多人尚且倍感煎熬,她又是怎么走过来的?
“鹰首领,你们一共来了多少人,还活着吗?”
“只有她一个。”马骋再次回答。
朱柏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又问:“鹰族已经派了鹰维首领,又派了你单独行动,这是什么意思?”
“那自然是要做的事不是同一件,你傻不傻,这都要问?”
朱柏:“我没有问你!”
马骋:“她不想答你没看到吗?”
朱柏……
确实,鹰绰问了那几句话再不出声,不知道在想什么。
朱柏转头怒视马骋:“阴险小人,你的奸计不会得逞,我们的人不可能全部跟过来,他们一定能逃回去!”
马骋笑了笑:“是吗,我倒是很希望他们马上来,因为再等几个月,我的优势就没有了,现在来的话,来多少我就能留多少,这雪每天都在下,用来埋葬他们富裕的很。”
“你这个疯子!你杀了二殿下,皇上一定会派大军过来踏平这座山!”
“你觉得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失去的还不够吗?”
……
“闭嘴,吵死了,都出去!”鹰绰突然大喊,两个吵嘴的男人又是惊诧莫名。
“我求求你们了,让我静一静,我……”鹰绰此时的感觉说不清,身体里说不清什么地方不舒服,不是痛也不是痒,就是叫她怎样都难受,偏四肢被缚,想抓抓不了,想揉碰不到,百爪挠心或者百虫啃咬也不过如此。她想挣脱束缚,那绳子又十分结实,又是急又是气又是恨,她剧烈挣扎,简单的床板摇晃起来。“放开我,放开我!”
她突然失态,两人震惊之下忘了正在吵架,呆愣楞的齐齐看着她。
“放开我,放开我……”声音里带了哭腔。
朱柏还差些,同鹰绰打交道比较少,而且想到她毕竟是女人,哭啊闹啊很正常。马骋就不一样了,身为敌人,他可是十分了解这位对手的。她是女人吗,这是给自己心窝里刺一剑眼都不眨的“真汉子”!
他一把推开朱柏,凑近一些道:“鹰绰,你是不是很恨,很想杀几个人,是不是?是不是很想杀了鹰翱?”
“马骋!”朱柏不知道都发生了什么,但马骋正在挑拨策反他看明白了。鹰族也是马族的敌人,是他们的盟友,不能让马骋得逞!“鹰首领,你不要听他的鬼话!我们大公主跟你情同姐妹,她去鹰族找你了,她是去救你的,鹰族容不下你可以去我们庆城……”
马骋一脚过去:“真是王氏忠犬,死到临头还不忘帮主子拉人。”
此时,鹰绰似乎更重要一些,马骋高喊一声,来了两个汉子拖着朱柏出去了。
鹰绰一番折腾,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马骋,放我回去看一眼……”
“我为什么要放你回去,给我一个理由。”
“如果,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如果我和他都只是牺牲品,我们就有共同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