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和脸当然都没保住。

成为了整个京源和龙帝国唾弃的叛队之将，他也没脸回去见蓝喜。

楚卓航听到父亲娓娓道来，终于明白，原来，蓝姨原本就是当初父亲喜欢的女人。

难怪他小的时候，经常看到父亲，会坐在离何家最近的那家酒吧里，远远地看着何家的方向。

他也因此有几次，见到了蓝姨。

那个时候他没朋友，也没正常的生活，经常跟着父亲在第三世界国家到处跑。

只有跟着父亲到何家周围的时候，偶遇蓝姨的时候，才会感觉到一丝外界的温情。

蓝姨每次看到他的时候，都会露出善意的笑容，跟他打招呼，让家里人给他拿各种好吃的。

虽然倔强的他从来没收过蓝姨给的糖果食物，但是蓝姨的笑容却自此一直停留在他的脑海里，成为了他心目中可亲可敬的长辈。

那父亲，又怎么会成为何沛姗的亲生父亲的？

楚卓航满目疑惑地看向楚识文，想不通这其中的关键点。

楚识文久久地，才能从当初的痛苦当中回神来。

他露出一个复杂而苦涩的笑容：“我没有怪蓝喜。她选择嫁给了何博远，有什么错呢？”

“总不能让她一直等着我这个被所有人唾弃的男人要强吧？我从来都不怪她做出了那样的选择，她有追求幸福的权利。”

“一个人痛苦，成全了他们两个人的幸福，我心甘情愿。”

他的语气里，有一丝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