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祖不愿意找,更不愿意把他过继,“之前那尘封道长说过,说音姑贵不可言,你若是娶了她,能封侯拜相。就算命带凶煞,也不会有啥大问题的!”
因为他不那么相信白玉染说的过继的法子,之前那佛光寺住持让他修佛积攒功德,那应该就是能稍微化解点的。他也知道,但凡有大作为的人,都命定不凡,可别人不一样的。或许也就是他这带着凶煞的命格,又娶了魏音姑,才能封侯拜相。
“啥贵不可言?还封侯拜相!?这是啥时候算的?”赵氏拔高声音问。
白老大不得不说出来,“是二郎和音姑定亲的时候,都以为二郎是中邪......我就请了尘封道长,他推算的八字。说音姑的命,贵不可言。二郎鸿运之照,灾厄已过,娶了音姑能封侯拜相。”
魏华音都不知道竟然还有这一出。
赵氏也嫉妒坏了,那时候就算出来了,魏音姑这个小贱人贵不可言,娶了她能封侯拜相!?
白老三也生出一种后悔的妒怒。
白承祖拧着眉,“等明儿个再去佛光寺问问,看情况怎么样了!”
“好!”白玉染完全不怕,他命带的凶煞,会有音宝儿给他化解。他要的只是音宝儿,只要能守护着她安稳终老,他不会煞别人的!
只一天的时间,村里很快就流传起,当初白玉染娶魏华音之前,白家悄悄找了道士,本想驱邪,没想到算出来魏华音的命贵不可言,白玉染娶了她能的封侯拜相!
众人哗然,又觉的是真的。不然她的运气总是那么好,跟她一块上山抓蛇都能抓到,钓个鱼能钓一筐,她做个啥也都能挣钱发财,运气好到,跟她一块的人都能好运。
还有人把张景轩和刘奕跟白玉染一块赶考的事也拿出来,联系上了。白玉染娶了魏华音之后才说要念书科考,当真就靠了秀才功名,还是廪生。
去考乡试,直接摘了头名解元,接着就连中三元,现在成了状元,还做了京官!
而和他一块去科考的张景轩,刘奕也都中举,中进士,也都成了官了!
这事是白家在刚定亲的时候找道士算的,也不可能会有假的。
羡慕声此起彼伏,那说魏华音走运,嫁给白玉染成了官夫人的,也都说起白玉染走运,能娶了魏华音,以后还能封侯拜相,这可真是贵不可言!
白承祖和白老大,带着白玉染又去佛光寺,这次跟着一块去的还有三房的人,白方氏。
到了佛光寺,魏华音以小日子来了,没有上去,等在山门下。
住持慧悟大师接待他们一行人,“阿弥陀佛,恭喜状元郎!”
“幸亏本官当时机灵,没有被你们抓着出家,今儿个才能考中状元功名!”白玉染不客气道。这个老秃驴,和唐凤初那狗贼一个鼻孔出气的!
慧悟大师笑呵呵的,“状元郎当有今日之威风!他日更是前途不可限量!”
赵氏嘴快的问他,“前途不可限量是啥意思?是他娶了魏音姑命贵不可言,以后真能封侯拜相?”
白承祖厉眼横过去,不看场合地方,容得到她先插话!?
慧悟大师问人,“不知状元夫人可来了?”
“你那么能,算不到吗?”白玉染问他。
慧悟大师笑的慈悲,“请状元夫人登山即可!”
“她身子不便,你只管算我就行!”白玉染深深盯着他。这老秃驴若算出音宝儿来历,唐凤初那个狗贼肯定闻风过来。
慧悟大师也不强求,不过当真算出他若过继,能削弱命中凶煞,“此前让状元郎修佛百日,亦是同样的意思,每年修佛百日,可削弱凶煞之气。”
他一天佛都没有修过,一日寺庙都待不住,更何况每年修佛百日!白玉染还是那句话,“我又不出家当和尚!我还有娘子呢!修佛是肯定不会修的!”
白承祖最关心的事是过继,“大师!你看如果不过继,能不能有其他办法?”
“此事也不必太过强求,事出有因有果,阿弥陀佛!”慧悟大师念了句佛号。
又开始装高深!不就是看出谁死就是谁该死吗!白玉染暗自翻了一眼。
“那这凶煞之气的影响呢?”白承祖松了口气,不用强求过继,那自然是不过继了。
“状元郎命中擢贵,这凶煞目前有弱化之势,暂时影响不会太大。此物送给状元郎佩戴,可保心宁平安!平日里也可手抄佛经,亦有益处。”慧悟大师笑着把一串佛珠送过来。
“只有干过亏心事的才吃斋念佛呢!”白玉染眼神有些不善。这老秃驴!见他中了状元,就改口了!看了眼那佛珠,是他惯常戴的,不想要。
白承祖催着他接过来,感恩戴德,忙给道谢,又大方的捐了一袋银锞子的香油钱。
白老大和李氏也都松了口气。
白方氏看说的虽然没有假,但根本也不是非得必要的,又是一肚子气。
“二郎!你平日里闲暇,多抄抄佛经!大师说了这个有益处呢!”李氏出了山门就劝他。
白玉染看着山门下的人,脸色瞬间阴沉,不善的叫她,“音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