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宁突然栽倒在桌上,脸埋着。
沈星辰也没催。
陪她闹了几分钟,就等着她把自己情绪缓好。
并没让沈星辰等太久,安以宁深吸了口气,抬起头。
丢下一个重磅炸弹。
“星辰,我领证了,和顾时。”
“而且,我拍的好丑啊!”
安以宁把包里她的结婚证打开拍在桌上,看着上面的合照。
她笑的像个假笑女孩,真是丑爆了。
沈星辰想到和顾时有关,但没想到是这么劲爆。
目光落在结婚证上。
她看得出来顾时是挺喜欢安安,但也没想到他真会和安安去领证。
安安这是八分冲动,两分她自己不愿意承认的动心。
这顾时,为了什么?
“安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安以宁一见沈星辰为自己担心,瞬间变得坚强起来。
这已经走到这一步了。
她在民证局外,从顾时手中拿过证,第一反应就是要把他拉回去,换个证。
顾时直接黑脸,转身就往自己的车走,拉开车门上车。
翻脸不认人。
安以宁也没上他车,正好一辆计程车过来,她直接上了车。
两人刚领完证,就闹了矛盾。
也真是棒棒哒。
总归不是喜欢她喜欢到真的想娶她。
但目的是什么,狐狸尾巴总有一天是会露出来的。
她光脚不怕穿鞋的。
“我先回去了。”
随手把结婚证往包包里一装,安以宁挥挥手,潇洒的走人。
*****
安以宁刚走,霍凌风就跑到沈星辰办公室门口,抬手敲了敲门。
听到里面沈星辰喊“进”这才拧开门,先把脑袋探进去,“星辰,你在忙吗?”
一副,你要是忙,我就不打扰你啦。
“不忙。”
这时间点抓的这么刚刚好。
沈星辰明知道这是他的套路,但对他这小心思,也不戳破,配合演出。
一听她不忙,霍凌风立刻把门推开,关上门,冲向沈星辰。
却不是像她想的,是来求抱抱的。
而是,双眼放光的看着沈星辰,“星辰,我们去领结婚证吧。”
他怎么没想到,可以结婚。
结婚星辰就永远只属于他一个人了。
不会不要他了。
对上霍凌风期待的眼神。
大有,她点头,立刻拉上她去民证局的架势。
“我年龄还不够,二十周岁才可以结婚。”
沈星辰顺势站起来,捏捏他的下颚。
这也就是她。
遇上其他女孩,这样跑来和一个女孩说结婚。
真是单纯的可爱。
霍凌风一脸困惑。
这是问题吗?
“江晏可以解决。”
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要他何用。
“叫哥,什么江晏江晏,没礼貌。”
沈星辰手上用了点力气。
霍凌风也没和沈星辰为这个话题争。
依然期待的看着她。
年龄已经不是问题了。
他们是不是可以立刻去领证结婚了?
“我现在就让江晏去办。”
他兴致很高,一手搂着沈星辰的腰,一手去摸她的手机要给江晏打电话。
沈星辰见霍凌风唯有在称呼上,总是耳边风,也懒的纠正了。
明显,江晏也很宠凌风。
被他这么直呼其名,也没见他有一点恼。
纵容的很。
甚至,她有时候能在江晏脸上看到能称之为荣幸的表情。
仿佛被凌风叫名字,是件多荣耀的事情。
“说风就是雨。”
沈星辰按住他的手。
霍凌风瞬间不高兴了。
沈星辰看着不高兴的霍凌风,抬手揉揉他的脸。
“我想和你结婚。”
霍凌风委委屈屈的看着她。
那眼神,看的沈星辰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顺手抓住他的手,把人拉起往门边走。
霍凌风像个大型累赘,不情不愿的迈着步子。
以为沈星辰要把他推出去。
跟在她的身后,盯着她的眼神越发的委屈。
“喀嚓”一声。
门落了锁。
霍凌风目光迅速落在门锁上,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沈星辰推到门上。
“星辰~”
霍凌风后背靠在门上,耳朵迅速染红,害羞的搂住沈星辰的腰。
沈星辰微微踮脚,在他那勾人的地儿用了用力。
手落在他的腰上,顺手就摸到了他的皮带。
在解开之前,又顿了顿。
随手移开,又换了方向。
他不爱穿衬衫。
公司开着暖气,外套没穿上来,只套了件毛衣。
方便沈星辰直接把他的衣服往上撩高。
时间在流逝。
半个多小时后,霍凌风双眼染着一层雾气。
红着脸,从沈星辰的办公室出去,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坐在椅子上,把脸搭在手臂上。
原来,还可以这样啊。
霍凌风仿佛打开了一个新世界。
沈星辰站在洗手池前洗着手,擦手时,目光扫过镜子中的自己。
视线对上。
看着自己唇角无法隐藏的笑意。
脑海中浮现出刚刚霍凌风靠在门上。
像极了美味的唐僧肉。
误入了她的妖精洞。
任她为所欲为,想反抗,不能反抗。
喉间发出的低沉的声音,穿过耳膜,都有一种让她浑身麻掉的感觉。
*********
安以宁穿着运动背心,短裤,刚跑完步准备去洗澡,门铃响了。
她住在这里,除了经纪人和助理之外,也只有沈星辰和阮绵绵知道了。
会按门铃的,也只有助理。
今天被顾时拖去领证。
突然成了已婚小妇人,安以宁已经没心情去自己逛了,便列了一个清单让助理去帮自己采购。
“来了。”
安以宁拿着毛巾,一边擦着汗一边去开门。
屋里开着暖气,一身的汗,粘乎着难受。
“进来吧,东西归置一下,我去洗个澡。”
安以宁开了锁,拉开门叮嘱了一句就转身往浴室走。
“砰”的一声关上门,很快浴室响起水声。
刚刚跑了将近一小时,安以宁心情好多了。
又洗了个舒舒服服的澡,打算晚上给自己做一顿大餐。
把领证的阴霾去了去。
助理是知道她喜欢一个人独处的,平时也会帮买一些东西,归置完就会直接离开。
安以宁也像以往一样,直接围了浴巾一边擦头发一边从浴室走出来往卧室方向走。
推开卧室门,直接走进去。
站在衣橱前,拉开门,从里拿出一套家居服放到牀上。
伸手扯掉围在身上的浴巾,随手往一边一扔的同时,卧室里的洗手间门突然从里拉开。
经纪人和助理都知道,她家唯一不能进的就是她的卧室。
怎么可能会有人?
安以宁第一反应是助理,沉着脸抬头看过去,当看到顾时时,整个人都惊住了。
他怎么会在她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