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烟起,江山北望,
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
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
何惜百死报家国,
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
堂堂中国要让四方~来~贺!”、
虽然子龙唱的和他说的好像并不一样,但是每个人心中都好像有一团火焰,被子龙悲壮、热血、激昂的歌声点燃。
宇文泰等四兄弟,也忍不住跟着牌子,慢慢地拍打着膝盖。
北风仍烈,篝火冉冉,旷野漆黑,繁星微闪,歌声飘出去没多远,就化成一丝丝难以听见的声线,消失在夜空中。
次日一早,宇文泰等三人,捂着微微有些刺痛的头,坐起身来,看了看北伐军似乎早已离开,子龙也已不见踪影。
不记得昨夜到底喝了多少,又说了多少,到后来唱了多少,跳了多久,嬉笑怒骂又有多少,一切似乎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如风扭过头来,想看看贺拔胜的伤势,却忽然惊叫了一声,宇文泰转身一看,贺拔胜竟然瞪大了双眼,痴痴地望着天空,像是早就醒了。
“二哥,你早就醒啦?”
宇文泰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脖子,睡眼惺忪地问道。
贺拔胜点了点头,表情还是一丝没变。
“子龙大哥走了吗?”
贺拔岳也打着哈切,向呆若木鸡的贺拔胜问道。
贺拔胜点了点头。
如风听了,狠狠地叫到:“子龙太不够意思了,走了也不说一声吗?”
贺拔胜这才张了张嘴,声音有些缥缈,有些空洞。
“他陪我说了一夜的话,我是真的误会他了!”
说着,扭过头来,看着眼前还有些晕乎乎的三个兄弟,继续说道:“他说你们累了,好不容易能休息下,就不叫醒你们了!”
宇文泰等三兄弟,有些愣怔,低声问道:“子龙不是醉的也很厉害,他竟一夜没睡?”
贺拔胜好像有些答非所问,说道:“他没有醉,他是我们中最清醒的一个!”
贺拔岳听出来些不一样的意思,问道:“子龙大哥,和你说什么了?”
贺拔胜笑了一笑说:“他说让我睡,他带着义军兄弟们守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