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忍辱共存或是毅然决裂,选择权在你”那句,我原来打的是“繁荣还是毁灭,选择权在你”,结果打出来的瞬间我就穿越去家教了otz(果然最近家教中毒来着,咳咳)
于是v大对小奥终于有那么一点点特殊了,真是不容易,都多少字了啊叹气
不过小奥乃还需要继续努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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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币9(逆位):恶作剧。
霍格沃茨禁林
人类之所以贪婪而努力,是因为他们的生命短暂到看不到昌盛的衰亡。
满是锈迹却还在摇晃的秋千,在一片废墟中安静矗立,抬起头是灰色斑驳的肮脏天空,阳光艰难的从缝隙中投射而下。
如刀的风切割着所遇到的一切,呛人肺部的冰冷,带着让人想要呕吐的血腥味。
提不起看向地面的欲望,因为知道地面上不可能会出现意料之外的东西。
人类文明的废墟,残破的不明物种的躯体碎裂甚至焦黑,甚至看不出原来究竟属于什么东西,零星的火焰,袅袅的黑烟,间或有在残害中翻捡着什么的瘦小声音。
整个世界安静的听不到任何一点声音,满目的残破衰败,是她不知道第几次所看到的,属于战争的遗骸。
创建一个文明需要经历不知道几个世纪,但是摧毁一个文明却很容易。
在扭曲的螺旋中崩灭,是灵长之识发展的终末。
因为欲望而发展,因为欲望而扭曲,因为欲望而终结。
兴衰存亡的更替究竟轮回了多少次没有人知道,而伴随着那兴衰更替消失掉的牺牲品又有多少同样也没有人知道。
史书的记载不过简短的数字,决定了一个物种的终结。
但是那些没有被记载价值的物种的消亡又会有多少人知道?
无人立碑。
能记忆的唯有源自于星球的意识,于是最终庆幸,灵魂轮回之后终究得到了回归。
你如何选择?
视线变换,出现的是一座美丽的墓园。
翠绿色的草坪一望无垠,天空是干净到刺目的纯蓝,阳光明媚到连一丝浮云都没有。血色的小道呈树状蔓延开去,两旁铁灰色的石质墓碑整齐划一草坪一样的漫无边际。
每一个墓碑都代表着一个已经消亡的物种。
而犯下如此重罪的人类,又将铭刻于哪一块墓碑之上?
所以注定要背负这“罪”的你,要如何选择?
忍辱共存或是毅然决裂,选择权在你。
因为你是我们所选择的“主”。
为了“主”而奉献出一切,我们,无怨无悔。
!!!
猛地惊坐起身之后,奥帕尔才发现原来自己又再次做梦了。
夜晚的小屋非常的安静,连窗外的虫鸣声都已经听不见了,只有淡淡的银白色月辉从窗外洒进,给笼罩其中的事物扑上了一层朦胧的银纱。
按住了自己的心脏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奥帕尔觉得这种样子的梦境,不管重来几次她都绝对的无法适应。
承传什么的,那种事情和她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关系不是么?
一只手伸了过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然后顺了顺她的头发。
温热的温度让奥帕尔到了此刻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冒出了一身的冷汗,此刻的体温更是低得可以吓死人。
转过了头,鸽血红色的眼正对上了一双看过来的湛蓝色双眼。
微微撑起了身的那个人,现在正靠在床头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平静无波,连安慰的神色都不曾出现,只有那双眼睛中闪过了一丝温和后重新归敛成了沉静。
月辉静静的笼罩在他身上,淡淡的银色光芒好像他整个人都在发着光。
于是扑了过去,在那个人的怀里蹭了蹭,然后熟门熟路的找到了自己最常靠着的位置后就不同了。
只是安静的听着那个人似乎从来不曾变更过的心跳,就觉得自己能从那几乎要让溺毙的灰色情绪中挣脱开来一样。
“梦到什么了?”
感觉到了在怀里略微有些颤抖的孩子,终于回复了一开始的平静,里德尔挑了挑眉,终于还是开了口。
[墓碑……很多很多的墓碑……]
微微踟躇了一下后,奥帕尔低声道,[从来没有听说过的生物,只在书中见过的生物,还有过去所认识的生物……很多很多的墓碑一块一块的立起。然后,最后会看到……]
“那有什么好害怕的。”
里德尔承认,他不明白这到底有什么值得让人觉得恐惧的。
[有声音让奥帕尔选择,是毁掉墓碑还是继续看着墓碑竖起。]
小手环在里德尔的身上,奥帕尔的声音有些闷闷的,[虽然奥帕尔觉得墓碑就算这样竖下去也无所谓,但是,却看到最后竖起的墓碑上,有里德尔样子的人在里面。]
这才是她惊醒的主因。
微微顿了顿后,奥帕尔的声音中带上了一丝不确定,[里德尔,‘绮族’是什么?]
她记得那个墓碑上,刻着的名字就是这个。
绮族,跟随“月之王”――朱月降临地球,来自“朱月之里”的异星住民,却因为王的不负责任而只能选择在无尽的时间洪流中选择与其他种族融合最终消逝,在魔法生物界被称为“精灵”,只期望能有王引导它们重归故乡的可悲种族。
里德尔记得这是薇薇安那个魔女告诉过他的事情,不过这种事情对于奥帕尔来说却是无关紧要。
盖亚之子承传的梦境么?
因为并不清楚所谓的承传究竟是些什么东西,所以里德尔并没有对此多做些评价,只是枕着自己的一只手臂看着怀里因为等不到回答,而眼皮又开始耷拉的孩子,目光有了少许的柔和。
“那不是我。”
恐惧,是因为害怕“失去我”么?
这个认知让湛蓝色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柔和,所以很难得的,他再次开口。
[嗯,奥帕尔知道……因为里德尔就在这里。]
蹭在他胸前的小脑袋很认真的点了点,然后抬了起来,看着里德尔的眼睛闪闪发亮。
“嗯哼?”
眉梢再次挑了挑,因为奇怪眼前这个孩子的举动,所以里德尔轻哼了一声算是默许。
之后就看到得到了默许的那个孩子,努力撑起了身子,小脸贴近了他,亲昵的在他脸庞蹭了蹭后就缩了回去,只是脸上重新带上了灿烂的笑容:[果然里德尔是暖暖的。]
暖暖的……还果然?!
差点为那带着幼儿稚气的说法而嗤笑,不过最终里德尔只是抬起了另外一只手,将那颗不安分的小脑袋按回了胸口:“睡吧。”
说起来,这还是这个孩子第一次对他做出了这种类似于撒娇一样的举动。
果然最近他对她态度的好转,让她察觉到了么?
还记得过去她可从来不敢对他这么放肆,连接近都只敢拉着他的衣角,更遑论像此刻一样腻在他身上了――虽然这也是他默许的。
不过……
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怀里已经重新合上了眼的女孩的长发,里德尔的唇角最终还是轻轻上扬起了一个淡淡的弧度。
算了,他并不讨厌这个孩子,这种完全出自于自然的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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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里德尔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
伴随着他苏醒的,是带着婉转旋律的清越草笛声――而身边原本属于奥帕尔的位置,自然是一点也不意外的空旷着。
从床撑坐起身向窗户外看去,那个孩子果然如他预料中的那般,正坐在屋子前的那棵榕树的枝桠上,侧对这他的窗口,半倚在树干上吹着草笛。
晨光璀璨,落在她的长发上折射出了眩目的白金色的光芒,几只鸟落在了她的手上还有肩膀上。
婉转的鸟鸣搭配着那婉转悠扬的草笛声,宛若天籁,也衬的那还带着稚气的外表,有那么几分脱出世俗的出尘之感。
再加上那个孩子本身那种你内敛温润的安定气质,不管看几次,都要忍不住感叹这画面的完美。
仿佛整个都在发光中一样的,圣洁而纯粹的一如她的阿尼玛格斯形态。
湛蓝色的眼微微暗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