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闫婆进到阎惜娇的房中,一看阎惜娇在床上躺着,就笑骂道:“你呀,押司不来,你天天想得发慌,现在好不容易被老娘给拉了过来,你怎么也不好好的伺候着,还跟他吵架,现在人家要走了,你怎么也不起来相送呢?快点起来,送送她吧,你要是温顺一点,说不定早就过门了。”
说着,闫婆便把阎惜娇的被子掀开,准备把阎惜娇叫起来。
可是,一掀开被子,闫婆一下子吓愣了,没被子都是血,阎惜娇的肚子上还插着一把刀。
再一看,阎惜娇的身体冰凉,哪还有一丝的生气?
短暂的呆愣之后,闫婆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嚎。
天杀的宋江,真的将我女儿给杀了!
闫婆的惨嚎声,惊动了正在城里面巡视的一杆衙役,那些人从敞开的门里冲了进来,就见到闫婆跪在床前大声痛哭着,床上躺着的阎惜娇肚子上插着一把刀。
不巧的是,今晚巡视的人中,正好有那个张文远。
张文远对阎惜娇可是一直都没有忘情,虽然碍于宋江,他一直都没有再来过乌龙院,可是,他的一片心一直在这里。
本来这上街巡视的差事,不归他。但是,他却四处找人托情,硬是把他放进了晚上循街的行列。
“这是怎么回事?”张文远颤抖的问道。
闫婆见有人问,便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哼!好你个宋江,竟然敢杀人?不行,一定要给惜娇讨个说法!”张文远嘶吼道。
听到张文远的话,闫婆眼睛亮了一下,不过瞬间又暗了下去。
这宋江在这郓城县,可是根深蒂固,自己一个平头老百姓,如何斗得过人家?
张文远知道闫婆的担心,对着闫婆道:“你就放心吧,一切有我,我一定会帮惜娇讨回个说法的。”张文远站起身,来到桌旁,立马写了一份诉状,递给闫婆,道:“你赶紧去拿着这个到县衙,击鼓鸣冤!”
闫婆点了点头,拿着诉状就向着县衙跑去。
张文远让人帮忙,把现场给保护起来,然后也回了县衙。
县令睡的正香呢,只听有人击鼓,连忙爬起来,穿好衣服向着公堂走去。
嘴里骂骂咧咧的道:“能不能让那个人消停一会啊?”
“什么人击鼓鸣冤,给我带上来!”县令一拍惊堂木,大声道,不过话说刚一说完,就打了个哈欠。
这时候,闫婆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跪在地上,口中呼道:“青天大老爷啊,求求你为民妇做主啊!”说着双手递上了状子。
县令,迷瞪着双眼接过状子一看,立马站了起来,“什么?杀人了?”
接着又继续向下看去,越看心越惊,这怎么可能,宋江杀人,这不是开玩笑嘛?
县令拿着那份状子,看着闫婆道:“你确定是宋江杀了你女儿?”
闫婆急忙点头,并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县令听罢,感到有点纳闷,便教左右传唤宋江到公堂来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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