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子回神，强打起精神，摇头道：“有点累，大概是最近爱胡思乱想，工作也不顺利。云霏，过来坐。”

霍云霏见西子回复了常态，还是不放心：“你刚刚在想什么呢，知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吓人？”

就好像是天塌了，整个世界到了末日的那种荒谬感，她竟不知西子能带给她这样的错觉。

“还不是想自己的男人，你说我除了他还能想谁？”西子说着去到窗前，探头看去。

只见在银白色月光下，顾轻舟和殷晓双双而立，他们的背影看起来也很登对。

霍云霏也看到了楼下在晒月光的男人和女人，下意识地看向西子，就怕西子难过。

相反的是，西子看起来很平静，她看不透西子的表情。就好像西子的世界被一堵高堵围堵，形成让外人无法窥探的神秘领域。

“不，不如关窗吧，外面风大，听说下星期又要下雪了。”霍云霏说着就想关上窗。

西子摁在她的手背，轻声道：“没关系，我相信顾轻舟的。说起来也是造化弄人，谁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呢？”

霍云霏陪笑，点头回道：“顾轻舟这人表面上看起来很花，其实他很专情的，更念旧情。如果不是云素，他才不会多看对方一眼……”

她话音渐隐，发现自己说什么都不对。

有时候她觉得霍云素很可怜，曾经顾轻舟就是霍云素的一切。结果发生了意外，再归来忘了自己是谁，自己的男人也已另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