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子勉强牵出一点笑容，客套地应道：“你，你好。”

在看到董原瞬间阴沉的脸色，她就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客套。

“我道是什么人长得这么丑，原来是你。”董原迅速变脸，揪住西子的长发，欺近她的身畔。

他这么努力地想要忘记她，她为什么偏偏要出现在他跟前，让他以前的努力消散成烟。

西子有些吃痛，却不敢吱声，傻子也看得出董原变了，此刻的心情也不好，她要是再火上浇油，肯定会刺激董原。

“董家人没一个好货色，作为男人，欺负一个弱质女流，你不觉得自己很恶心吗？”霍云霏在一旁看得真切，怒不可遏。

虽然董原并未参与霍家的恩怨，但他同样姓董，她对这样的人没有半点好感。

董原像是听不到霍云霏的冷嘲热讽，径自把西子推到船的边沿。只要他一用力，就能把西子这个碍眼的女人推进河廊，眼不见为净。

“喂，你想做什么？！”霍云霏见状，忙上前想救下西子。

“她碍我眼！”董原冷眼看着西子，想从她脸上看出一点动容。

只可惜，西子脸色如常，似乎一点也不担心他是不是会推她入水。

这是笃定他下不了手吗？

“对不起……”西子轻声开口，她看得出董原的痛苦是因为她。

“死女人，你为什么要我说什么对不起？”董原听得真切，火大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