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喝醉,怎么回的宿舍都不知道,第二天醒来闻见自己身上的味道,差点吐出来,二爷悠悠的从外面进来,看了我一眼说:“这点出息,才喝了多大一点就醉成这样,还吐了自己一身”,我问他我怎么回来的,二爷得意的说:“还不是二爷我把你扛回来的?”,我一抬头看见我的衣服在外面晾着,不好意思的说:“多谢二爷啊,这衣服你扔那,我自己洗了就得了,你看你,太麻烦了”,二爷白了我一眼说:“你以为我洗的?老子的衣服都懒得洗,还管你,那时人家林小小给你洗的,看你吐了一身,人家专门让我给你脱下来拿走的”,一听这话,我这头不知是酒醉还是什么,一阵阵的眩晕,二爷看我不言语,笑了笑说:“艳福这东西吧,没有的时候人人想,多了呢反而是个祸害,这女人是虎还是福,你小子可得好好掂量掂量啊”说完哼着小曲出去了,他前脚刚出门,李潇就进来收拾东西,他升了职,营区专门给他腾出一个单间,他进门看见我呆呆的站在门口,就问:“怎么了?没事吧?”,我随口说了声:“没什么”,穿好衣服拿起脸盆走向盥洗室。
刚刚洗漱完,就听见外面吹起了集合哨,赶紧跑了出去,曾勇江的脚边放这两只写着鬼画符的绿箱子,集合完毕开始发枪,每人先发了一只小巧秀气的手枪和三个弹夹,二爷不高兴的说:“这小玩意能打死人不?”,曾勇江说:“这是从美国进口的勃朗宁M1910手枪,从今天起,这是你们的贴身武器,子弹管够”,说完之后就开始演示拆枪、装枪以及射击的方法和注意事项,这边刚结束,曾卫国的卫兵跑来通知,所有人会议室集合,一帮人急急忙忙又跑向会议室。
一进屋只见曾卫国和一个干瘪的老头正坐在一起喝茶,这老头穿一身灰白大褂,大褂虽然非常破旧但很干净,戴着一副墨镜,曾卫国招呼我们坐下,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总觉的林小小在看我,可我始终不敢看她一眼。
曾卫国将林小小的笛子要过来,双手捧到了老头的面前,老头伸手拿起笛子,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原来这老头是个瞎子,二爷也:“嗯?”了一声,这老头的手非常奇怪,葱白一样,柔软修长,仿若无骨,跟他一脸的皱纹形成明显的反差,他把这笛子颠过来倒过去的摸了半天,表情是越摸越吃惊,还不停的撮牙花子,交还给曾卫国之后,连端茶的手都在抖,屋子里鸦雀无声,只有杯盖与杯子磕碰的声音,老头放下茶,长出了一口气,坐直了身子说:“老夫有生之年还能见到这传说中的神器,真是不枉活一世啊,本来我一向避免与官家来往,但念在你们了却了老夫一桩心愿的份上,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但丑话先说,老夫今日的所作所为必须保密,不得有半点泄漏,否则就是当场凌迟处死,我也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