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别说了,我自有分寸。”慕辰逸想拉开母亲,眉头微皱的要出去。
“辰逸。。。”耿氏拦住儿子,“你赶紧的趁着思涵还不知道,把那女人打发了。算娘求你了,涵儿为这个家付了这么多,你不能这么对人家。娘求了,还不成吗?”
“娘,别说了,我说了我心中有数。我先去看涵儿,你先放开我。”慕辰逸简直要被母亲急死了,拉开母亲要往前走。
耿氏抹着眼泪,拉着儿子:“辰逸,你听娘说。涵儿十月怀胎,不足月生下了木头。生木头的时候,那一盆的血水端出来,我至今还记忆犹新。辰逸,这五个月你在外面肯定吃苦了,但是涵儿也吃足了苦对。。。”
“娘,她的恩情我自然会报,我去看她。”慕辰逸安抚住母亲,便往前走。
正说着,前面来的杨管事过来说道:“督军,大夫人,少夫人正在别苑的客厅去见阎小姐。”
慕辰逸一听,脸『色』大变,大步赶着过去。
思涵喂了木头,便让福妈拿了自己最喜欢的那件宝蓝『色』镂空蕾丝高开叉旗装穿上,披上了一件厚厚的大衣,梳了个头便出去见人。
她就坐在别墅客厅时,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她竟了慕辰逸这个男人,变成一个妒『妇』,跑到这里来专程中为见他的情『妇』。
当那个女人下楼时,她静静的坐在那儿看她下楼。她穿着灰『色』的大衣,一对齐耳的短发,微微的卷着,她穿着长筒皮靴,化了淡妆,看着清爽干练。这样的打扮,就是在现代也不过时,反而更复古时髦。[
“夫人,听说您要见我。”阎娇娇走下来,便看到那边坐了一个贵女人。她当然知道慕辰逸有一位小娇妻,还美丽可人。如此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眼前的夫人,她有限的中文词语,竟寻不到一处来形容。
沉鱼落雁么?又觉得在这肤浅了,她雪肌如玉,娇兰似雪,来进她这个被她丈夫带进家门的女人,竟还带着笑容。
“我身子不便,一大早才知道家里是来了客人。”思涵倒是冷静的很,眼眸冰凉彻骨,“这想着,既是督军带回来的客人,万万不能怠慢。”
“夫人太客气了,以后都是自己人,应该是我去见夫人才是。”阎娇娇坐在思涵的旁边,漂亮的指甲还染了红指蔻,亮眼的很。
思涵气的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她说道:“这以后的事,阎小姐是请安也好,服侍也罢, 这都另说。不过眼下,阎小姐是客人,我身为当家主母,该有的礼数自然要做的。这是,慕家的待客之道。”
她的话的刚落,一转头慕辰逸便进来了。
“阿逸。。。”阎娇娇看到慕辰逸进来,很自然的起身,过去挽住慕辰逸的手,“你回来了,我正要找你呢?”
“阎小姐。。。”耿氏也跟着过来了,一看到阎娇娇的手逸在慕辰逸的手上,脸『色』就拉下来了,“这外地的家教真真叫人奇了怪了,还没进门,大庭广众就拉拉扯扯的,真是让人见识了。”
“娘,这。。。”阎娇娇松开了慕辰逸,便要去讨好耿氏。
“谁是你娘?”耿氏听了这话,大怒,“我只有一个儿媳『妇』儿,那便是涵儿。你这进不进得了门还另说,现在家是涵儿当着,可别叫错了。”
思涵看慕辰逸一个字没吭,她突然觉得自己真是可笑的很,竟对这个男人存了奢望。甚至还跑到这里来看他的新姨太太,她真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
突然喉间一甜,她生生的忍了下去,说道:“娘,督军是一方霸主,讨几房姨太太理所应当。不知道督军和阎姑娘确定好婚期了吗?若是确定好了,定要告诉我。我办婚礼还是极有经验的,这次你们的婚礼一定办的比督军和容七太太更体验更风光。咱们慕家还需要一场喜事来部一冲,督军您说是吗?”
慕辰逸看着她,说道:“你先回去。”
“啪!”听着这话,耿氏再也没忍住一个耳光挥了过去,“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凭什么这么跟涵儿说话,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儿子。涵儿为了这个家付出了这么多,你居然敢这么对她。。。你简直是畜生。。。”
思涵脸上仍含着淡淡的笑意,对一旁的婆婆说道:“娘,既然督军要和阎小姐独处,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了,我们先出去吧!”
“涵儿,不可以就这么算了。”耿氏看着思涵就心疼,眼泪哗哗的又掉出来,“辰逸,你听妈的马上把这个女人打发了。思涵对你的恩情,你这辈子都还不了,你不能这么对她,知道吗?”
“娘,你说什么呢?”不等慕辰逸说话,思涵将耿氏拉过来,“娘,那都是我应该的。娘,小木头大概要醒了,我们回去吧!”
耿氏心那一个痛啊!她也尝过丈夫有新人忘旧人的痛楚,可是就是这样,当年的慕鸿勋对她一直敬重的很,有着任何妾室无法逾越的地位。
可看看现在的儿子,大难不死却带着个女人回来。这要在以前,就是宠妾灭妻,罪不可恕。
“杰凤,送娘和夫人先回去。”慕辰逸青着脸回去。
李杰凤也不能理解督军为何会这般?夫人脸上平平静静的,还在笑着,他去知道,夫人现在的心是在滴血。
“娘,我们走吧!”思涵头有些痛了,她已经后悔自己会出现在这里,站在这里她有被人羞辱的感觉,她一秒钟也呆不下去了。
耿氏反而哭的伤心:“涵儿,娘对不起你,咱们慕家对不起。”
“慕辰逸你听着,你要是敢娶这个女人为妾,你就先把我这个娘给了结了,否则休想让这个女人进门。”耿氏正脸一声,怒声说道。
“李副官,没听到吗?送我娘和夫人回去。”慕辰逸听着母亲的话,怒吼一声,命令道。
思涵拉着耿氏出去,至始她已经不愿意再多看慕辰逸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