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夕闻言,长叹了一声,道:“之前我们还对张掌门说熟读圣贤书,却身无二两肉,无法弃笔从戎,投身报国。今日李兄受此打击,来日必定浴火重生。”
“你既是我的生平至交好友,你选择了这条路,我没道理独善其身,李兄欲要上山,袁某陪同就是。”
“袁夕兄……”李翊凡隐隐有些感动,这兄弟,虽然看似张掌门所唱那首我们一样的酒肉兄弟。
但在他孤立无援,需要朋友相助的时候,竟会伸出了援助之手,这是一个值得他付出的兄弟,他内心很感动。
“一切不在言中。”袁夕摆了摆手。
……
李师师被暗夜掳走,此时正落在一座山峰上,西北地域此时开始下起了大雪,大地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雪花。
在古代,官道是没人扫雪的,走在官道上的人,几乎是寸步难行。
就是暗夜这样的高手,带着一个人飞,也是气喘吁吁,呼吸急促。
李师师衣衫单薄,虽然肩膀上披着貂毛坎肩,奈何寒风呼啸,衣袂摆摆,长裙下一股股寒风倒卷而来,吹起薄纱长裙,露出月白色的贴身长裤。
李师师脸上挂着冻红之色,看着阴翳面容的暗夜,沉声说道:“你是何人,为何要掳走我?”
“汉王有请,李姑娘我劝你不要有别的想法,识相的就给我乖乖到汉王宫,面见汉王,否则,我不介意辣手摧花,毁了你的容貌。”暗夜嘴角扯了一抹阴险的笑容哼道。
“汉王?西北汉王陈友谅?”李师师皱起琼鼻,打量了暗夜一眼,突然沉声道:“花船行刺元皇帝,是你们?”
“不该问的不要问,张无极所画的那幅画在哪里?”暗夜冷声问道。
“我不会给你的……”李师师紧了紧衣袖,那幅画与张无极所写的那首《桃花庵歌》此时被她贴身放在衣袖中。
“拿来。”暗夜冷眼道。
“不给。”李师师眸子生寒道。
“那我就毁了你的容貌。”暗夜冷冷的威胁道。
李师师冷眼看着暗夜,丝毫不惧,反正此时此刻的她心已死,她最亲的壬湘妈妈与妹妹施悦都死了,她心里能舒服才怪。
暗夜见威胁无果,只能抓着李师师往汉王宫而去。
……
袁夕帮助李翊凡把施悦葬在武当其中一座峰中他,李翊凡已经想好了这辈子都在武当山逗留学武了,所以他把施悦藏在武当附近,以后可以经常来陪陪施悦。
看着如此痴情的李翊凡,袁夕不知道怎么去说,是应该替这好友感到欣慰还是觉得他太傻,他不知道,因为他还没试过这种爱到情深的地步。
李翊凡与袁夕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出坚决的神色来。
两人登山,步履轻盈,就好像武当的大门随时为他们打开。
在山顶上,袁夕与李翊凡跪在祖师爷的石像前,告诉黑奎等人他们要拜师。
黑奎打算收下他们的,他从李翊凡与袁夕身上看到了练武的根骨,虽然他们荒废了不少时间,但这练武的根骨依旧在,只要用心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