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实验森林很大,在另一处,旗木朔茂所在的小队正在替换守夜人员。
没有在地上点火,也不像千代那样在树上挖洞,他们选择的地方是树根。只要找一找,就能很容易地发现一些根部裸露在外的大树,那里面的空隙用来容纳他们绰绰有余。虽然环境有些差,但忍者嘛,忍忍就过去了。
进去后,旗木朔茂没有立即坐下来,而是从空隙口处向外面看了看,直到外出的队友消失不见,他才回过头来。
“要不下次守夜的时候,就我们两个来,让野乃宇休息一下?”坐在里面的队友建议道。
旗木朔茂摇了摇头:“她不会同意的。”
“可她已经受伤了。”
“她既然说自己没受伤,那我们就当是这样的吧。”
见队友还想说些什么,旗木朔茂打住了他:“真红,以后还是不要在野乃宇面前说这些话了。”
走到里面坐下,他的语气带着无奈:“比起身体上的伤痛,她更不愿接受尊严受到伤害。”
“况且这次的中忍考试是不会有生命危险的,既然这样,那让她趁着机会多锻炼锻炼也好。”
“哦?朔茂你就不介意中忍考试总是没过?”
他摇了摇头,黑暗中虽看不清脸,但回答的语气很坚定:“我无所谓!真红你不也是这样的吗?”
“额,这倒也是。”名叫真红的小男孩挠了挠头。不过他直到现在还是对那位队友有些疑惑,于是压低了声音问道:“喂,朔茂。你说野乃宇为什么那么在乎她的实力啊?”
“身为忍者,在乎实力是理所应当的吧。”
“这我也知道,但那可不是一般的在乎啊,她都快要玩命了。”
旗木朔茂想了想,有些不太确定:“或许是因为父母的原因?”
这个回答让真红更加困惑:“关父母什么事?朔茂你别忘了,她和我们同岁。”
他们这一届的学生大部分都是父母双亡,绝大多数的情况是:在生下小孩后不到一年时间,大人们就死于战争。
朔茂他们三人都是这样。
真红的意思很明确:“虽然这样说很失礼,但我确实记不清父母的样子了,朔茂你也是这样的吧?”
旗木朔茂点了点头,他也记不清了。
“既然这样,那野乃宇她也应该如此才对。”
“会不会是野乃宇她记事比较早?”想到最后,旗木朔茂只能得出这样一个看起来很不靠谱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