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俊顿了一下,又说:“有件事我可以透露给你们知道,一旦中日间爆发全面战争,我们就不会坐视不管,这是上层已经决定的事。只要中国发出需要援助的信息,我们就将提供经济和军事上的援助,而具体的方式很有可能和援助西班牙的一样。”
在来英国前,斯大林和林俊讨论过这件事,因为从目前的形势发展来看,年前林俊从西班牙刚回莫斯科时说的中日将会爆发全面战争的是即将成为现实,苏联必须有所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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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号,伊博斯上午就要前去“拜访”艾登,一同去的的梅斯基大使。
出发前,梅斯基还和林俊有段谈话。
“听说昨天您与日本的代表团起了冲突?”
“冲突?那也叫冲突吗?在我的观念里,砍了那些日本猪的脑袋才叫冲突。”
“有句话您听了可能会不高兴,昨天的情况可能会造成我们外交方面的一些麻烦。”
林俊一听就火了:“梅斯基同志。注意你地言行!你是名苏联共产党员,如果你认为这样会造成我们外交上面的被动,那我会认为你已经没有能力胜任目前的工作。外交那是你们外交家的事,但你要记住,维护苏维埃的荣誉是你的最高准则!还有,你是驻英国大使,其它事还不需要你过多关心,有时候手伸的太长是会被砍断的。我不想再次提醒你地职责!”
林俊是瞪着眼和梅斯基说话。虽然他也知道大使是出于好意,而且梅斯基说的也在理,但有人在林俊面前提“要和日本猪讲礼貌”他就来气。如果是在苏联国内有人敢这么和林俊说话,他绝对会直接让亚历山大抓人了——那人一定是死路一条,不管你是大使还是什么委员!林俊能“救”人,那“杀”人是更加方便。而且罪名都不需要自己去花心思想——亚历山大绝对会“一条龙服务到家”。
当一个人拥有自己都不怎么习惯的权利时,一个小小的诱因都会使其滥用手中的权利——林俊只是个凡人,他也不能避免。
林俊的话让梅斯基脸色发白、背后全是冷汗,他真想扇自己两巴掌——干嘛多嘴,眼前地可是安德烈,敢和敌人肉搏的人,现在内务部的事都能随时插一脚,连亚戈达都让这个安德烈“轻松的整死了”!自己不过是个大使,还是派往资本主义国家的大使,他要自己完蛋可以说根本就不需要费什么力气!
林俊没多理会梅斯基。再说下去真的可能会“失去控制”,他和手下人出门“逛街旅游”去了。“现在再不看看英国。下次都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才能再来。”
伊博斯也听到了林俊对梅斯基的呵斥,在车上他对大使说:“今天你真是从鬼门关里绕了一圈。以后在安德烈同志面前千万不要提任何一点点德国和日本的“好话”,外交这方面的很多东西安德烈同志不喜欢,特别是对德国和日本!我们都是外交部的人,外交地事是我们去做,安德烈同志只管怎么消灭敌人。还有,你不知道,昨天和日本人僵持那会,我甚至感到了安德烈同志身上有杀气!你可能没办法理解什么是“杀气”。那时杀过人的人在面对死敌时才有地一种感觉,这种感觉也只有很少人能够感觉到。你应该注意到安德烈同志是怎么叫那些日本人的——日本猪!”
梅斯基一听他地话。原本已经有些恢复的脸色又有些变得有些难看。
“你也不要太过担心,今天你的运气不错,要是你是在莫斯科对安德烈同志说这些,估计现在你已经是在内务部的审讯室里了。安德烈同志是位善恶非常分明的同志,他对自己的同志无比的热情,肯于帮着承担责任。你可能不知道,很多有“嫌疑”的同志都是他一力担保下来地,而时间证明他们都是好同志。像茹科夫斯基空军学院的阿尔希波夫院长和现在在西班牙地苏联英雄安德卢普夫同志,都是当年安德烈同志用自己的脑袋担保下来的,当时他还只是个少校!而这样的情况我知道的就还有很多。我可以用一句话来形容他对同志和敌人的态度:对同志如同夏天的太阳一般热情,对于敌人就是西伯利亚的寒冬了!”
“伊博斯,我该怎么办?安德烈同志可能对我有看法了。”梅斯基是一张苦瓜脸,要是因为那句话而丢了脑袋实在不值。
“没事,做好你本职的工作,永远不要把自己的手伸的太长就行。外交这一套不是什么地方都管用的。还有,你对安德烈同志热情,他也会对你热情,当然这是需要真心的,上过战场的人可不喜欢官场上的那套。不要太担心,今天的事我会找机会向安德烈同志解释的。”
伊博斯想了想,又说:“你也要把眼光放的远些,作为一名外交家,你也该明白,我们和日本的关系并不好,而现在的国际形式又错综复杂,对于日本和德国这样的国家,你如果还是一味的讲究外交礼节,那不用安德烈同志动手,我都要想办法灭了你。什么事都要灵活运用嘛,如果大家没真正撕破脸皮,面子上过得去就可以了,我想这点你比我可要精通的多。”
伊博斯是乘着这会功夫给大使同志“上了一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