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什么时候去医学院报到?”
“后天,家里的事我都安排好了。这次参加进修班都是全苏挑选的优秀年轻外科医生,我这个名额还是特批的。上头很重视,我们的导师全苏最好的外科专家尼古拉-尼洛维奇-布尔坚科同志,还要在学院的附属医院里实习。”
“哦,是个好导师。”
林俊这又是在瞎掰,因为他根本不认识这个布尔坚科,只不过上辈子17岁那年在莫斯科得过一次重感冒,结果在一家叫做“尼奇-布尔坚科”的医院里住院三天。用人名命名的医院不多,他住院的经历更少,所以林俊有些印象。再说能用自己名字来命名一家医院的人一定是名人,而这人又是个医生,那必定是个非常优秀的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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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走路姿势有些奇怪的林俊回到装备部,同志们见到一瘸一拐的副政委都热心的询问情况,“呵呵,没什么,就是昨天不小心骑马摔了一跤。”
骑马摔跤不奇怪,引来的是同志们更多的问候。为了不再出现尴尬的场面,除了必要的时候,林俊一整天都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不出来。
人做一件事有时候会上瘾,改进武器装备也一样,今天林俊又在设计新式武器,“古谢夫,你知道哪有德国人的长柄手榴弹?”
“首长,轻武器设计局应该有,还有些弹药研究单位也有。”
一听林俊的问话,古谢夫很好的贯彻了参谋的职责:回答问题不问原因。
“中午你去给我弄几个来,要是他们那有其它国家的手榴弹也每样给我弄几个,再找个拆弹专家,懂航的技术员也行。”
“是,安德烈同志。”
等参谋走出自己的办公室,林俊打开自己的抽屉,里面赫然躺着几枚RGD-33型手榴弹。林俊闲着没事摆弄这几个棒槌式的玩+间,得出的结论是:“要是没人教自己怎么用这玩样,很容易把自己都炸上天!”
为什么能把自己炸上天?这倒不是因为它安全系数不好,而是好的过了头,实在是为求安全而导致太复杂,也不知道设计师的脑子是怎么想的,造了个新手都不知道从哪下手的铁家伙。结构复杂不说,制造也麻烦。
一般的手榴弹使用也就两种方式:有柄的一拉绳就行;没柄的拔掉保险销就成,可这RGD-33使小心翼翼的操作,不然有可能把自己炸飞。更让林俊不明白的是:投掷时必须用爆发力,不能停顿,一定要用较大而且短促的力量才行,不然手榴弹会瞎火。最过分的是手榴弹的引信为了安全,在平时和弹体是分开的,使用前由使用者自行安装。
“有没有搞错,要是偷袭房间里的敌军,我人都站在窗户边,难道老子还得后退个几步瞄准了窗口、抡起胳膊大吼一声甩出手榴弹?!为了安全自己动手装引信?狗屎设计!”
这几天对于这手榴弹林俊是越想越生气,红军战士一直在使用这种安全的有些过分的手榴弹,不知道等到战争时期有多少战士会因为这个棒槌而付出生命的代价!
“这个混蛋设计师应该被枪毙!”
林俊不会真的去枪毙RGD-33设计师,这个糟糕的设计是沙俄时期遗留下来的问题,当习惯成自然后就很难改变了。
手榴弹在战壕里由使用者安装手榴弹是现在的潮流,德国佬的长柄手榴弹也一样,或许这是设计师“人性化”的体现——可以认为两点原因造成这个问题;第一,设计师对自己设计的引信安全存在顾虑,也就是说引信在安全上有问题;第二,这个蠢货没上过一线!不知道战士需要的是什么时候都抬手可用的武器。
下午,几个参谋抬着一箱的各式手榴弹进了林俊的办公室,把路过看到的装备部其他同志吓了一大跳,一同来的还有几名手榴弹技术员。
林俊拿出几张图纸:“你们按照这些图纸上的设计给我试制一批新式手榴弹,一个月后我去验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