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高大的战马,同样的高速,在惨叫和钢铁的碰撞声中两支队伍快速交叉而过,留下一地的尸体!
梅利尼克一刀就砍掉了一个德国骑兵的脑袋,低头避过另一名骑兵卸劈过来的战刀就已经穿透了德军骑兵队列。战马跑出上五六十米后才停住步伐,重新组队:哥萨克们一个冲锋就让德国人倒下了一大半,而己方才损失几十人!
“再来,前进!”动了冲锋!
德国骑兵情况不妙,但党卫军和骑兵的双重尊严让他们不顾自己巨大的伤亡,也再次排成长列向哥萨克骑兵发动冲锋!两队骑兵再次相撞在一起,但这次起步距离较近冲击力不是很大,双方骑兵相撞在一起后交织到了一起,用战刀互相不要命的砍杀!
哥萨克娴熟的马上技术帮助自己占据了上风,呐喊着砍到一个接一个对手,直到自己也成为对手的猎物!鲜血、战马的嘶鸣和战士临死前的惨叫响彻大地!
彪悍的哥萨克杀红了眼,在几分钟的交战后追击着少数逃散的德国骑兵,甚至没顾得上用突击步枪,挥舞着战刀就要砍掉对手的脑袋!
梅利尼克砍倒了两个对手,左肩挨了一刀,有披风支架的阻挡算是没伤到骨头,不顾箭头的剧痛大声喊:“吹集合号,不要追击!”
担任号手的几个哥萨克吹响了集合号(红军也有号手)——这是铁的军令,就是红了眼的哥萨克在听到军号也放弃了追击,策马返回集合。
“抢救伤员!通信兵,联系后方医疗队!”
“是,师长!”要电台。
派出警戒部队的同时,哥萨克们下马抢救伤员——能救的无论是己方还是德国人都进行急救:德军骑兵敢于发动两次正面冲锋的举动获得了马背民族的尊重。如果在一次冲锋后德国人就撤退,那哥萨克会毫不犹豫的杀死敌人的伤员,也不会留下多少俘虏。
当然,这只是因为战争刚刚开始的原因,仗打多了,就是哥萨克们不知道德国骑兵是怎么对待俘获的游击队员的,他们也会好不犹豫的杀死任何一个德国俘虏。
战争会慢慢的让所有人抛却任何规则和道义!
在别人的帮助下梅利尼克撕开军服,给肩膀上绑了块三角巾止住了出血,这会他得庆幸自己这个“非哥萨克”为了能融入这个集体而披了哥萨克披风——勤务兵帮他做的支架材料是钢丝,德国锋利的马刀就是在有肉体的阻挡和缓冲下也快把钢丝彻底砍断!(如果用高质量的马刀垫着木头砍比支架更粗的钢丝也一定砍断,但由人肉做“垫子”就是两回事了,这也算是哥萨克们在几百年的战争中学到的最简单、最拉风的护具——马战第一刀基本就是对着对手肩膀和脖子的交接点发力,这是共和国老骑兵告诉作者的。)
战场上不断响起枪声,那是哥萨克们对最亲密战友的尊重——无论是自己的受伤难愈的布琼尼战马还是德国人的汉诺威,哥萨克都不会再让这些忠诚的战马受不必要的痛苦!
抚摸着战马的头颅,嘴里轻轻地做着最后的祝福,将子弹射进高贵的头颅!这一刻,哥萨克很多人都留着泪水,他们对于战马的感情是其他人很难理解的。
在完成急救的同时,医疗队的马车到了,也带来了一团围剿树林里德军的消息——他们驱散了德军,正在以小分队进行围剿。医生和护士按着伤员伤情快速分门别类进行抢救,梅利尼克的伤不算重,卫生兵帮他清理伤口后缝了几针,再打了一针青霉素。
“德军已经占领前面的屯兵点,命令三团立刻夺回,通知一团在屯兵点会和。
”本不在乎自己这点伤,见识过这种叫青霉素的特效药的厉害,再严重些的伤打上一针就不会感染,过几天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