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幸福的原因,选中,有的时候也是带来痛苦的罪魁祸首。
☆
学校是会关心每一位学生的心理健康的。
很快在我的申请下,何溪在宇文老师那边做了心理辅导。
但是结果似乎不太好,在最后还是选择了长期治疗。不过我不是很清楚治疗的方向是什么,焦虑症或许可以很形式化的处理,但是解离症就不对了。
分离性身份识别障碍,在很大程度上治疗都是很困难而且漫长的。并且我们不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而且有一个非常大的难题就是极其需要患者的配合。
这不是听话服从,而是想要去治疗,消极对待的话治疗是很难起效的。
而现在就我得到的消息来看,似乎是没有什么特别好的效果的,并且抗拒的心理也很突出。并不是什么反抗,而是何溪就是什么也不说。
心理辅导的时间正好是我们上课的末尾,一般情况下我都是看不到的,不过某种程度上来说宇文老师也摸不了鱼了。
虽然说我也蛮讨厌摸鱼的,但是在自己摸的时候就会把这份罪恶感抛诸脑后。
但是如果平时没有事情的话就只是空闲,而不是摸鱼不是么?摸鱼的定义,就我理解的话应该是在明明有事情或工作的情况下依旧懒散或者休息,这样才算构成了名为摸鱼的行为吧。单单没有这样的情景,就带入摸鱼的行为,就根本不算摸鱼。
啊,吾辈之道,摸鱼矣!
呸,我才不会经常摸鱼啊喂!
不过还是很在意一点啊,何溪的解离症,到底是这么来的呢?
由于她和我在一个小区的关系,所以我还是比较简单的拿到了她家的地址。
在很多时候,传闻都是都是添加了很多神秘的色彩的,加上一些二次创作,或许从他人口中听到的都是不太真实的东西。
添油加醋神秘的正常,而胡说八道的也大有人在。
总之,信息的传递总是面临着不少会使得它本身面目全非的环节。
“所以,这家人还真是,ε=(´ο`*)))唉~”
面对这样在我面前指手画脚,肢体语言随着发福的身体与胳膊,一边扭动一边挑战着我的信任。在我看来,这或许只是在夸大其词,而这种夸张的肢体语言便是给我的最好提示。
可我又不能说啥,毕竟是我先问的。
“似滴呀,侬晓得伐,哎呀呀呀~!”
emmmm,我晓不晓得不是都写在脸上了吗,不过我看你倒是挺清楚的啊。
“那,是真的么?”
“那肯定的啊,人家女人报过警的晓得伐?”
“然后呢?”
“那就不太知道了,跑了吧,这个男人啊,宗桑!”
“咳咳,好吧。”
因为我很少会在这个时候子小区的呆着,更不用说和这些一边关注着时间的身体健康,一边又想着各种办法换发生命的,皮肤开始褶皱,头发开始斑白,但是却依旧健谈的老人们。
有的时候我会很尴尬,到底是叫“奶奶”好呢还是“阿婆”好呢?
我怎么晓得?
这应该就是我第一次尝试在这些人口中打探消息了,虽然只是听一听聊天顺势问一问,但是这些人的小道消息还是让我有些不寒而栗。
她们的信息渠道究竟是哪里来的啊?为什么不论什么事情都知道啊?首先我偶只是听一听,但是依旧让我很惊讶了,我只是听见她们聊这个拆迁那个违建的,然后又是什么车耳朵被挤了,哪里井盖又没了。
其实这些还好,聊着聊着就这边死人那边出轨,今天跳河明天小孩被抢的。
方向越来越奇怪,太阳也快落下去了,我觉得我不能再拖了,这些话语让我迟疑到这么晚还是没能说出口,只不过是害怕了,万一给了我什么吓人的答案呢?
很小心地说了一下,但是人家却很上道,立马就和我车辆起来。
不对,正确地说是自顾自的评头论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