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灯明很诚实的回答。

森西：“你是个货真价实的贱人。”

“贱人你还靠的那样紧。”

他们再不说话，良久，一颗流星从天际滑过。

“春天来了。”

“那是好的开始。”

“什么时候进幕骷谷？”

“等默恩那老东西的通知吧。”

“你觉得他会什么时候通知你。”

“不知道，很快吧。”

电话响起，王灯明一瞧，给森西看。

“默恩？”

王灯明接了电话。

“新年好，王警长，按照你们新年的规矩，新年来临之际，祝你工作愉快，新年赚大钱。”

“谢谢，新的一年来临之际，祝老板长命百岁，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默恩好像听懂了王灯明的意思。

“王灯明，我是衷心祝愿你新年快乐的，你为什么说风凉话。”

“冷鱼，怀亚特，都是你杀的的吧？”

“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喜欢我的新年礼物吗？”

默恩挂了电话。

操！王八蛋！

王灯明恶狠狠的骂了一句。

森西：“你想对付他，首先要沉住气，不论发生什么。”

王灯明将手机放好，笑道：“对的，我抢了他最心爱的女人，默恩狗急跳墙了。来，拍个照，亲密一点的。”

咔嚓，两人在路灯下拍了两张腻歪的照片。

“怎么发给他，我没他邮箱，又没他QQ.”

森西：“我告诉你，他有个雅虎邮箱。”

“好的，来吧，等会儿，我们回去再弄。”

两人回到住所，王灯明拍了几张更露骨的相片给默恩，其中一张，他啃着森西的脸，森西很痛苦的样子。

十几张相片打包，一起发过去后，王灯明在手机里发了一条信息给默恩：喜欢我给你的新年礼物吗，查看邮件。

森西发笑：“你想恶心死他？”

“恶心算什么，劳资要干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