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不怕的，你他娘的都敢干警察，现在怕了？”

“你不能用怕与不怕来形容一个杀手的品质。”

“你居然跟我提品质，你居然还有品质，你他娘的敢在我面前提品质，你杀别人，我管不着，你冲我开枪，你就不担心我给你一枪？尤其是在这样的地方，不需要法官，陪审团。”

“别这么说，王灯明，我再次提醒你，我们在为同一个老板办事。”

“你也别忘记了，你随时会背叛你的老板，想好你的杀手组织叫什么名字没有？”

“你也别忘记了，你不是一个完整的警察。”

“屁话，谁说的？”

蝎子静静的想了想。

“假如你没救我的人，我根本不会说你不是完整的警察，你是一堆连焚烧厂都不会接收的垃圾，垃圾！”

王灯明：“谢谢，谢谢你中肯的评价，好吧，你的后续话是什么，不会是继续对我的评价吧？”

蝎子不吭声。

“为什么不说话？”

“我们别说废话了，我有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既然是不切实际，就不要说出来。”

“好吧，我不说，那我们接下来聊什么？”

王灯明皱着眉头：“行，你还是把你不切实际的想法说出来吧，否则我们之间很难找到共同的话题。”

“对，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我们之间不能老是用枪和猜疑互相交流，我怀疑我们是不是进入了一个四维空间？”

王灯明莫名惊诧，愣愣后，问：“是因为你差点在火里烧死而产生的想法？”

“别扯远了，双重吧，火与雾，火的亲身体会，雾的亲身体会，让我想起了四维空间。”

“你知道什么是四维空间？”

“不是很清楚，说法太多，有人说那是神所在的地方，就像呆在二维空间的生物看我呆在三维空间的我们，是一样的道理。”

“是神殿给你的启发？”

“不，是死亡给我的启发，听说一般人进了四维空间，结局只要一个，死亡。”

“你不是还没死？”

“你身边的那个兔牙先生不是巫师吗，他说我们都会死的。”

“你理解错了，不是死，是有麻烦，大麻烦而已，你别听他胡说八道，名震南美的杀手，我高度怀疑，你的名头有水分，对，不用怀疑，你只是杀手界一个不入流的小脚色而已，是到了说实话的时候，蝎子先生，你的真名是什么，你是纯正的美国人？成为杀手之前，你在那条道上混？”

蝎子无声的笑了一下，没后文。

“行，你不说，你不说我也会查到你的底儿，你的犯罪记录，你的杀人记录，你逃不掉的，你等着吧。”

“你疯了，COP！”

“是吗杀手，尊重人是一个有文化之人应有的礼貌，希望你不要用COP来称呼一个克制而理性的警察。”

“COP，把逮捕我的念头从你的脑袋驱赶出境吧，你不是你一个小片警该惦记的事情，你必须明白这点，这对你有好处。”

“你在威胁我?”

“威胁不算什么，我能随时干掉你。”

王灯明自嘲：“好吧，你真的威胁我了，我们这些小片警在你的眼里那都是COP，那你还拉我入伙?”

蝎子：“我拉你入伙，原因，你明白的。”

“哦，解释一下。”

“你是个华人。”

嗯？？

蝎子：“停停停，我们不讨论这些了，我们应该和平相处，尤其是....看，雾牢又长高了，妈的，究竟发生了什么？”

雾牢，这个说法很贴切。

月色下的雾墙，凄白清幽，货真价实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