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你所看到的圈吗？”老者惊道。

“正是！”

“呵呵，好一个圈但老夫看到的不是圈。”

“前辈所见晚辈不知还请指教晚辈洗耳恭听！”叶天恭敬道。

老者抿了一口杯中美酒说道

“老夫看到的是虚无。”

“虚无？”

“我想问你看到的就是真实的吗？其实不然你看到的不一定都是正真的存在或许它本来就不存在。”

“那前辈如何用虚无解释我等修士为何修炼？”叶天问道。

“修士修炼只是为了看清虚无中是否存在真实凡人修士便是从凡人而来凡人看到的修士却不一定看到凡人看的到便是真实修士却看不到。”老者说完顿了顿接着道

“我看到的虚无看不到你所说的圈我看不到虚无的尽头是何物或许没有尽头，修士修炼修到何时才是个尽头从低阶修士开始有魔徒魔士金丹元婴化神，或许在修士眼中化神便是尽头便可以飞升成仙但这些境界只是古人划分的境界而已化神之上未必就是仙究竟是什么我辈修士如何知晓即为不知又怎能看清修士修炼的是什么？”

“古书记载成仙便可上天入地为何祖祖辈辈修炼都未有一人见过仙人？因此我看的虚无便是永无止境的修炼直至寿元耗尽遁入轮回周而复始。我等修士修炼不过是过眼云烟前仆后继若说成仙只是传说长生不老不如凡人百年何必去追寻那虚无缥缈的东西？”

“前辈之言只能代表前辈虚无的背后究竟如何不去追寻怎么会知晓知难而退永远不可能看到虚无的尽头究竟是不是仙我等不知但是前人既然可以追寻而去不知是否成仙皆是一去不复返即使没有人再回归我等修士依旧拼尽余生去追寻又作何解释，如前辈所说只有虚无一说只能固步自封将自己蜷缩在一个圈内此生或许也没有可能踏出这个圈。”

“从另一个方面而言前辈所见并非旁人所见我所见也并非旁人所见依晚辈之间前辈此时依旧是将自己固步在一个圈不去挣扎如何去看到圈外之物？与井底之蛙又有和区别只能眼睁睁的被拘禁在深井内。”

“难道是老了吗还是活的太久了？或者是发现此生再无机会突破境界？又或者是已经厌倦追寻的道途？若是这样便将自身封锁前人飞升一去不复返的修士他们即便陨落或者是被困在另一个圈内等着我等下辈修士去搭救就这样放弃了便等于回到起点从未踏出半步！”

“恕晚辈直言在下看到的圈便是窗外的天不知前辈相信天命吗？”

“天命？呵呵小辈的见解确实让老夫一番受教你所说的天命与这圈又有何关系？”

“前辈还没有回答晚辈的问题。”

“呵呵，天命曾经我不信现在我信了但是经过刚刚你的见解老夫对天命再次生出质疑。”

“晚辈一直不信天命事在人为若是一切看天的话我等修士只会永远局限在眼前的天空下若是有一天能够将眼前的天捅破也就是在一个圈内捅破一角还会坐在原地等待吗？”

“没有人知晓天外天究竟是什么状况但只有踏出眼前的圈才能看到先辈们所看到的就算一去不复返又如何至少此生无憾永不入轮回又如何至少看到了他人无法看到的？”

“哈哈.没想到老夫活了这么久竟然没有一个不足百年的小辈看的远看的开看的真的确枉活了这么多年。”

“呵呵，从前辈的身上的也印证了晚辈曾经所想。”

“哦？什么想法？”

“修为越高越看不清前方的道路。”叶天沉声道。

老者听完再次笑出声来说道

“以你的修为竟然让人看不透你是我第二看不透的人。”

“那第一个.......？”叶天问道。

“或许已经陨落吧又或许正如你所说被困在一个圈内吧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老者声音变味道。

“呵呵，虽然看不清前辈的修为但先前的一番言语让晚辈受教了天下之大处处皆有道踏破虚空斩尽眼前的苍穹才是修士最终的目的。”

“小辈不错，前途不可限量这杯酒敬你之日之会。”说着为叶天斟上一杯。

“多谢前辈！”叶天举杯一饮而尽但随之脸色一变。

酒水入口之时犹如一条滚烫的火龙顺着咽喉直泻而下达到腹中之时直奔丹田而去一股前所未有的舒爽之感让叶天眼睛突然一闭。

“好酒！”

“我这里还有两潭便送与你！来之不易且细细喝过了这店没有下店。”老者将一只储物镯抛给叶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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