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萧安,叶清秋准备回房睡觉时,却发现公孙邪别有深意的望着自己。
“你对萧安倒是挺上心的!”公孙邪睨了叶清秋一眼,淡淡的说道。
“那当然!”现在付出,将来是要收回报的。
闻言,公孙邪一句话也没说,径自走了。
嘿……这人!
第二日,叶清秋穿上公孙邪让人送来的男人衣服。
淡蓝色的衣袍仿佛照着他的身体裁剪似的非常合身,系在腰间的要带,用白色玉带用金丝嵌缝。叶清秋非常喜欢。
穿好衣服,叶清秋洗漱好后叶清秋跑去找风扬。
让他带自己去仓库挑选扇子。
然后一个手持扇子,身穿淡蓝色衣袍的翩翩美少年就出现在大家眼前。
府里的人眼睛都直了。
都不知道府里什么时候来了个美男子。
傍晚
“知……秋?”几天来陪着姜莹的暗一忽然看到眼前的人不确定的唤了一声。
“哥……”叶清秋咧嘴一笑,“如何?”叶清秋在暗一面前转了一转,得意的问道。
“美男子!”暗一毫不吝啬的夸赞,“只是……个头……”
“哎呦。”暗一抱着手臂,无辜的望着叶清秋。
他说的是实话,他掐他做甚。
三年来,叶清秋的个头可以说没什么变化。
这让叶清秋很是郁闷。
胸不长也就算了,个头竟然也不长。你说这气不气人。
“你去哪?”暗一看见叶清秋出府,于是问道。
“去一个很久未去的地方!”叶清秋回头,邪魅的说道。
青楼,老子好久没光顾了。
想到自己第一次嫖娼的场面,叶清秋有些怀念。
那些跟着自己的那群小弟,如今就剩她一人了。
三年来,她也曾让知青去打听过侯胖子的消息。
听说侯胖子在边境立了功,孤独刑还封了他一个大将军。
物是人非事事休,待将来某一日相逢,不知他们将会是友还是敌。
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叶清秋忽然生出一丝处处无家处处家的悲凉。
前面传来男人女人的欢声笑语,空气中飘来胭脂水粉的香味。
前面就是怡红院了!
叶清秋还记得刚来奉承时,奉承是没有妓院的,随着经济发展人们有了钱,奉承在一夜之间开起了一家怡红院。
进了怡红院,就上来一位美貌女子接待叶清秋。
叶清秋展开扇子,摇了摇。
“本公子只要头牌!”叶清秋把一沓银票往桌子上一扔,豪气冲天的说道。
“公子您来了!”
“公子”
“公子!”一连几日叶清秋都是抱着怡红院的头牌渡过漫漫长夜。
早上当叶清秋从怡红院回到房间时,刚进了院子,叶清秋就看到一人。
公孙邪!
叶清秋挑眉,“王爷大清早的来我房间有事?”
叶清秋走了过来,面对着公孙邪淡淡一笑。
哼,总算忍不住来找我了吧!
“叶清秋你要任性到什么时候?”公孙邪眉睫之间隐隐有些怒气。
叶清秋脸色沉了下来,冷声道,“谁任性了?作为一个男人,难道我不能排泄一下自己的欲望吗?”
叶清秋望着公孙邪的琥珀色的眸子,“公孙邪我发现你先在总是挑我的问题。如果你真的想要反悔我俩的盟约,你只明说就是,不必这样倒处找我的茬!”
他妈穿女人衣服,你看不惯。
穿男人衣服,你又觉得老子风流。
他妈的你到底要怎样?
公孙邪语噎,望着叶清秋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
半响,“小小年纪还是节制点好!”
叶清秋一摊手,“没办法,温柔乡,英雄塚”
……
之后叶清秋整日流连温柔乡。很少回府里。
当叶清秋某一天会安宁府时,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叶清秋站在院里四处张望。
“哥,你有没有发现府里有点不对劲?”至于那里不对劲,她一时没发现。
正在练功的暗一闻言,停了下来,收了剑,走来,指了指前方不远的围墙。
叶清秋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
哎呦!
卧槽!
“这个围墙怎么忽然变得如此高?”叶清秋惊讶至于,侧头问暗一。
难怪她总觉得整个王府阴森森的。
原来是围墙被切高了。
暗一摸了摸鼻子,不知怎么回答。
“怎么回事?谁让切的?”好端端的把围墙切这么高做什么?
浪费人力,浪费财力!还晒不到太阳!
这是谁脑子坏了,让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