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玛琉。拉米亚斯叹了口气,她想起了在奥布的时候,那位叫哈曼。卡恩的女统帅对她说过的话---
强化人与自然诞生的Newtype,简直就像是将各自的起点与终点互换了一样,或者说,这两者面对面的奔跑;极度不稳定的强化人随着战斗和成长,可以逐步走向稳定,他们的狂气和恶意可以变成温柔的善意;但是感应着战场上一切的新人类却往往容易被战场和自己驾驶的机械吞噬,他们确实不需要“Master”,但是却比强化人更依赖伴侣这个概念,从这一点上来说,简直就是脆弱无比的存在。
但是,如果有人能陪同他们一直到完全成长的话,或许那真的便是足以改变世界的力量,巨大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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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深刻洞察力与温柔的存在,心里想起这句在哪里读到的吉翁。戴肯关于新人类的定义,基拉忍不住大吼起来:
“你看看你现在,哪里还像个新人类!!!”
强袭自由正像橄榄球运动员一样顶着沙扎比,从蓝波斯菊舰队的下方远离,牺牲龙骑兵来阻挡追兵,强袭自由张开光翼,顶着几十吨的沙扎比远离战场。
将那群抹杀了可能性的人全部抹杀,忽然,仿佛电流流过眉心一般,基拉。大和感到这样的语句划过自己的意识。
喜悦,悲伤,愤怒,渴望,希望,绝望,在众多的声音的震荡之中,附身于郭周义身上的某种集合体朦胧的感到有存在似乎要动摇自己的地位,必须先将其排除掉,然后旅行自己的使命。
被这样的冲动驱使着,沙扎比的手臂中探出光束军刀,手腕一转,便要向强袭自由插下去。
“给我信任人类啊!”最强的调整者怒吼着,强袭自由将一块T字形的物体一下子按在沙扎比的头部。
人类的行为皆出于善意,但是能不能最终被归结为善意,那得看我们的努力和感受------在光的海洋中,基拉看着那个蜷缩在彩虹一般的羊水中的新生命,这样说到。
要去相信,哪怕是那些正在抹杀可能性的人体内也存有善意和可能性,或许因为肉体生物的愚昧,他们不得不为了维持自己的身体而去战斗,或者被恨意暂时的吞没,但是他们的内心一定有着激烈的反应,这些人心最深处的光芒终将共鸣,扩散,成为培育未来的温暖。
去感受啊,去感受吧,向着尚未降临的时间,追寻那些恨意源头的“爱”。
沙扎比的动作停了下来。
又是那些东西!!!难道是幻觉么?!从意识的交流带来的恍惚中醒来的基拉。大和仿佛又看到了沙扎比背后喷薄着“黑气”。
这是不可能的!!!------“它”这样尖叫着,脆弱,迟钝,永远不可能开拓未来的肉体的狭隘连锁,我和他都不可能回到肉体的束缚中去,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你不也是一样,作为禁忌的我们,不反抗就终会被封印!
即使被封印,人类的知性和感性也不会被封印,你为什么就意识不到这一点!你也是体会过肉体的温暖能孕育出的光芒的人,给我回想起来,您现在这个样子要怎么回去和她在一起,怎么回去和她亲热,怎么回去和她孕育继承了希望的下一代!
这样怒吼着的基拉。大和在下一个瞬间,听到了两声婴儿的啼哭。
诺克提斯?!露西斯?!觉得自己听到了自己一双儿女的哭声的基拉将头扭向Plant的方向。
象征着可能性的新生生命的啼哭,一下子震散了诸多喧闹着的声音,一种清晰的渴望重新回到郭周义的意识之中。
得回到她的身边去,这样的思念流过,电流重新奔走于本来已经灰败僵硬的肉体之中,带着手套的双手在自身意识尚未完全觉醒的情况下就一把夺回了机体的控制权。
“我欠。。。咳咳。。。。。你的。”躲开布伦希尔德美妙一吻的郭周义,夺回对自己的控制权,磕磕绊绊的对基拉说到。
在两人的头顶上,第17独立大队的光芒正好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