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自己刚才觉得喘不上气来,难怪别人看自己眼光这么猎奇,难怪。。。是不是需要澄清一下,以免明天吉翁内部就流传出“爱尔摩的圣火”实际上是个人妖。。。?
这么想着后果,郭周义和K59的脸上都越来越精彩,最后两人在门口颇有些神经质的哈哈大笑起来,直到笑出眼泪。
“中尉,队长,我有问题要问。”抹掉眼泪,轻松了很多的K59严肃的行了个军礼。
“给予一定的时间,谁都可以变得精通战斗技术;给予一定的时间,谁都可以掌握大量的理论战术;再给些时间,却不一定谁都能变成精锐的战士,因为在进入战场之间,退出战场之后,会遇到的心理问题,不是谁都能克服的,”郭周义在漂浮中,轻轻的拍了拍K59的肩膀,“拉鲁老头告诉我的,觉得听上去有用么?”
“似乎有一定的道理。。。”K59说了几个字,又沉默了。
“但是问题总是存在于这样的思考之外的,或者说,对于我们来说,不过了那层思考就没法进行更加深入的思考---就是所谓的,战斗的意义,”郭周义长出了一口气,“就我个人来说,我知道我在向那个意义一步一步的走进,就像一个冒险家一样,有可能我会找到,有可能我会找不到,但是,我们,不是有用不完的机会么?”
“那个强化人少女。。。扎针注射居然都要用大力,才能将针头砸进肌肉,为了一部分的野心,为了一部分的理想,就能将少数个体的权益,牺牲到这个地步么?”
“说个故事给你吧,她,呃,我是说副帅说给我听的---你乘坐时间机器回到了过去,你发现人类历史上的一大屠夫正从小轿车里走出来,带着他的德国牧羊犬,一步一步的走向他的啤酒馆,假设我们不考虑什么多重空间的话,那么杀掉这个小胡子,会救无数人的性命,你杀,还是不杀?”
“这。。。”
“从所谓的teleological目的论的角度来说,杀才是正确的,但是从道义论的角度来说,杀人的行为本身就是错的,”郭周义摇了摇头,似乎想否定什么,“杀,还是不杀,道义论还是目的论,人类始终也没找到一个固定的答案,这答案一直在变,但是知道的是各有个的弊端;比如说看起来很正义的道义论---不能因为对方犯罪我们就采取犯罪的手法去克制他们,这难道不是很容易造成一种误区么---就是这种理论的执行者自身,会陷入一种认为其他人都在和他们作一样的事情的幻觉误区;但是反过来说,单纯的忠实结论,而不考虑过程的目的论,会被太多人用作借口。。。”
“你。。。。。找到立场了么,队长?”
“没有。”
“真是。。。。。坦白。。。”
“坦白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但是如果所有的人都能够坦白,那么,或许会少很多错误,制造强化人的行为本身是错误的,咱们得正视这点。。。。”郭周义沉吟了很久,才说出这句话。
“那么,之后呢?”
“或许,等到我们的战力足以压溃联邦的时候?”郭周义耸了耸肩帮,送给K59一个“谁知道呢”的表情。
“唔。。。。。。。。。”
“但是,共鸣的感觉,不错吧?”郭周义回头,笑着看着K59,直到对方的脸变得通红。
“单就体型来看,队长你比较吸引人,嗯。”K59被郭周义盯了一段时间,脸上的红色达到顶点之后,忽然甩出这么一句话,同时,强化人还在胸部做了一个托起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