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您会收她为徒了?”这话里隐隐约约透露出兴奋。
一障凑着酒壶喝了一口酒,眼睛还是看着路遥远。
“若是真要赶她下山,昨天晚上我就不会让你将她带进来。”
他是习武之人,最会嗅气息,昨天晚上阿灼将路遥远带来的时候他就嗅到路遥远身上的气息清冽,这不是习武者身上的气息,就凭这一点料定她不是平凡人。
今日路遥远像他拜师,额见清晰的荷花印记,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女子就是皇宫里面传说的天后,将来会帮助她的王平定江山,一统天下。
一想到这里,一障就觉得任重而道远。
他一障已年逾古稀,算到会有位贵人来此求他相助,等了好几年没有等到。他本不想再参与凡尘俗世,就在这钟灵山里教教弟子,终日把酒言欢倒也快。今日见路遥远这股子倔劲,想着也是躲不过了。
转眼已是第二天早晨,路遥远跪了一天一夜,水米未进,加上山里晚上寒冷,此刻冻得嘴唇苍白面容憔悴。腿已经跪得失去知觉,上下眼皮早已打架,路遥远完全凭着一股毅力坚持着。
早起练功的师兄弟陆陆续续从她身边经过,看着这绝美的女子如此憔悴都忍不住心疼。
“这女子如此执着,当真世间少见呐。”
“唉,要是师父真能收她为徒就好了,她就是我们的小师妹了。”
“你想什么呢,师父怎么会收女子为徒。”
众人三三两两围在一起议论着,听见背后一声咳嗽,发现师父就站在身后立马回到自己的地方开始练功。
众弟子心里都在疑惑——师父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果然是上天选中的人,居然能坚持这么久。”
路遥远费力地抬起头看了看一障,虽然面容苍白,但眼神依然坚定。
“你要是不同意,我还能跪。”
几乎是从胸腔里面说出来的话,惹得一障哈哈地笑起来,真的跟他年轻时的那股倔劲如出一辙。
“行了,你起来吧。”
路遥远抬头惊讶地抬头,立马反应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欣喜之情溢于言表,用自己能发出的最大声音叫了一声。
“拜见师父!”
这一喊,那些练功的地都停下来,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他们师父。
“你这声师父可叫早了,后面还有考核,通不过,你照样得给我下山。”
既然已经得到了他的允许,后面的考核就要考她自己了,这么多的弟子,甚至于那个三四岁的孩子都通过了,若是她失败了,那可能真不是练武的材料。
一障走后,师兄弟们簇拥着欢迎这位小师妹,有的师兄怕她大意,特意提醒她。
“小师妹,你可不能轻敌,师父设的考核项目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不一样的,你是本门第一个女弟子,怕是不会那么容易过关。”
路遥远这才知道原来每个人的考核都是不一样的。若是这个小老头真的要为难她,故意给她设难,那就有点难办了。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都坚持到这里了,犯怂可不是路遥远的风格,谢了提醒她那个师兄的好意,路遥远准备回去好好睡一觉,看他能弄什么障碍出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话说楚歌赶了两天的路,终于到达京城,一进宫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风尘仆仆地去见皇帝。
楚歌来到皇帝的寝宫,发现伺候的太监宫女都哆哆嗦嗦地站在门外,刚一进殿门一个竹简就飞过来摔在他脚下,然后就听见帘子里皇帝咆哮的声音。
“都是一群废物,只知道参奏战时紧急,一个有用的办法都想不出来!”
楚歌捡起脚下的竹简,展开大致看了一下,基本上都在叙述边境战况紧急,请皇上马上出兵。
虽然在旁人眼里众皇子中皇帝最偏爱自己,自己的母妃也是宠冠后宫,但他从来不敢忤逆父皇。他曾经见过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母妃战战兢兢跪在父皇脚下,而父皇一改往日的恩宠,眼里全是杀气。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明白伴君如伴虎的道理。
“儿臣参见父皇。”
犹豫片刻楚歌还是掀开帘子,给皇帝行了礼,紧张的表情如临大敌。
皇帝此刻正气喘吁吁地坐在椅子上,气还没消,脸扭曲着,见楚歌跪在那,也没让他起来,直接将拟定的圣旨扔在了他旁边。
楚歌诚惶诚恐地将圣旨展开来看,与要他跟楚辞带兵出征匈奴的消息基本相符,上头赫然写着楚辞为主帅。圣旨都扔在手边了,他不接也得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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