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兰的心蓦然一抖。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脸都白了还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这是咋回事?”
马家人也嗅到了这空气中的异样火药味。
许甜没吭声,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马青青。
她的眼中流露出一丝同情。
“本来是高高兴兴的来大城市投奔自己姐姐的。谁知道这个姐姐为了自己丈夫升职调动,拿她的命都不当回事。真是可怜。”
幽幽的语气透着让人害怕的阴森。
舒兰开口的声音都忍不住发抖。
“许,许甜,你乱说什么呢?不想赔钱你就直说,用不着这么拐弯抹角的栽赃。”
“栽赃?”
许甜冷笑:“我有什么本事能栽赃啊?医生说这种药物的活性成分能存在的只有半个月的时间。半个月后,不管附着在什么上面都会失去功效。你告诉我,你在我店里拿走这件衣服是什么时候?有几个半个月了?
这还不算,还有,这个药粉已经深入到衣服最里层的纤维里了。这不是撒上去的,更不是无意中掉落上去的。是浸泡,要不要我给你解释一下什么叫浸泡啊?
就是把很多这种药跟衣服一起泡在水里,泡它个几天几夜,这药粉分子就一点点的渗透到衣服里面去了。
舒兰,你能不能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甜说出浸泡两个字,舒兰的脸上就彻底一点血色都没有了。
“胡,胡说,你胡说。”
她控制不住害怕,歇斯底里的吼了起来。
“我胡说?好啊,那找个不胡说的来。半个月前,你才到这里看过病的吧?医生当时给你开的就是有这种药吧?
处方单还在医生那呢,当时你拿了两盒,过两天就说回家随手扔不知道扔哪去了,又来补了两盒。要不要我现在就把医生叫来?”
“那又能怎样?不带我自己生病啊?”
舒兰反驳。
“可以啊,你当然可以生病,只是你病得太巧了。还有衣服拿回来就是洗过的,不是心虚你洗它干嘛你以为你这么一洗,那些粉末就全洗掉了再检测也检测不出什么,了?你就可以来个‘死无对证’了?真是天真。”
许甜鄙夷道。
这件事,她真是非常生气,不是生气舒兰这样费尽心机陷害她。
而是生气这世界上怎么有这样的人?太狠了
过敏是很要命的事。万一马青青死了呢?
她想过这一点吗?
这种人,别人的生死在她眼里都不算什么,岂不是可恨?
“啥?你说啥?衣服在你那了?”
一直没开口的金琴听出了重点。
“是。”
许甜没有否认:“你们这位好侄女,拿这件事要挟我和我丈夫,非要给她家男人调职,升职,作为回报,她把衣服送来了。不信你们回去找找,现在还在不在她家。”
“什么?”
金敏也火了,转身瞪着舒兰,再也忍不住抬手就狠狠的扇了舒兰一个大嘴巴子。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为了自己你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啊。你这个挨千刀的,连自家人你都害啊。”
金敏已经信了许甜的话,攥着拳头就朝舒兰狠狠的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