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钱都是烛庸子给的。”
“不可能,那个老吝啬鬼?既给你锻造武器,还给你钱?”扁鹊摇着头,一脸难以置信。
于是我得意地把在烛兵阁里的遭遇,特别是最后阿轲连中十把骰子猜点的奇遇一并告诉了扁鹊。听完后,平日里平静如水的扁鹊嘴巴直抽抽。而蓉儿更是笑弯了腰:“那个精明的臭老头也有今天,笑死我了。疯子叔叔,阿轲姐姐,你们实在干得漂亮。”
“对了,今天我们还在烛庸子那里碰见了一个齐夫人,她是什么来头?还有那老头究竟得了什么病?”
“林兄既然想知道,附耳过来,但是千万不能再告诉第三人了。”
我伸过耳朵去,一听,顿时笑得差点满地打滚。
阿轲好奇地问:“你们说什么呢?很有趣的样子?”
“非礼勿听,非礼勿听。”我和扁鹊齐声说道。
但那齐夫人的身份倒是让我吃了一惊。扁鹊告诉我,齐夫人本名齐文姜,是现任鲁国国君鲁庄公的生母(齐文姜的故事读者可以自己搜索,这里只是说个大概)。
上大学的时候,我修过中国古代史,所以也了解一些。在中国历史上,齐文姜可是大名鼎鼎的人。可惜她的出名并不光彩。不是因为她长得倾国倾城,而是因为她是中国历史上记载最早的轮乱贵族女性之一。只不过后来她同父异母的老相好齐襄公被人杀了,她无处可去,只好又回鲁国了。回国后,一直觉得愧对鲁国百姓的她,反而迅速把持了朝政,把孱弱的鲁国一度打造成了军事强国。
但游戏世界毕竟与现实世界的历史不同。齐文姜年轻的时候有没有做过见不得人的事儿我就不清楚了。但是目前看来,她同样完全把控了鲁国的朝政了。但是不管哪个世界的历史,齐文姜淫荡的天性肯定没跑了。
午后一点左后,扁鹊的第一代溶血剂也研究出来了。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租流星马前往第一次发现伪血族的村子,一同去的还有七八只鲜活的鸡。当然,那种地方太恐怖了,根本少儿不宜。可是把蓉儿一个人放在医馆里扁鹊又有些不放心。最后还是阿轲主动申请留下了照看蓉儿,扁鹊这才安心地我和一起上路了。
可是我们刚出曲阜,才过了郊外的果林、田野不久,就被一队士兵拦住了:“前方瘟疫横行,已经感染了十几个村子了。国君下令,已经全面封锁了这里。”
我惊讶地说:“什么?昨天早上才只有一个村子感染,怎么今天下午就十几个村子了?”
士兵摇头,担忧地说:“我们也不清楚,只知道此次瘟疫来势汹汹。”
扁鹊立在马头上,正色道:“我乃扁鹊。告诉你们长官,我是来决解瘟疫之祸的。”
“你就是毒医,不,神医扁鹊?怎么证明?”那名士兵狐疑地说道。
扁鹊很不雅地吐了口痰,瞬间,以这口痰为中心一道毒气瞬间扩散了出去,所经之处,植物枯萎,昆虫发黑死亡,直到十余米才停下。
士兵擦着脸上的汗说:“信了,信了,我这就去禀报。”
等了五六分钟,一位骑着高头大马的将军带着随从来了。他很没有架子,一出场就下了马,跑了过来,想亲切地握住扁鹊的手,又想起了什么,转而握住的手说:“俺乃将军曹沫,神医你们可算来了。这地方的瘟疫快守不住了,一个个跟铜皮铁骨似的,刚刚又折损了俺百余名大好士兵!”
末了,他突然看向我们挂在流星马两旁的活鸡说:“神医,你咋知道俺喜欢吃鸡咧。”
我嘴巴抽抽地说:“这鸡不是吃的,是用来做实验的!”
曹沫摸了摸脑袋,不解地问:“鸡就是鸡嘛,与其做实验浪费了,还不如给俺解解馋嘞。”
玛德,这个缺心眼的250,我赶紧向扁鹊投去了求助的目光。扁鹊顿时正色道:“曹将军,情况紧急,莫要耽误了时辰。”
“好吧,好吧。如果实验结束了,还剩两只的话,可别忘了俺啊。”说完,曹沫重新上马,我们也紧跟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