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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吗?”听了事情来源,容浔转头冷冷的问苏久歌。
苏久歌以为,最痛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但这一刻,她才发现,原来还可以更痛。
这个男人冰冷的目光,这个男人质问的语气,这个男人不相信的态度,都像一把又一把的刀一样,朝着她的心窝用力的刺入。
苏久歌轻轻一笑,笑容讥诮极了,脊背挺得很直,像再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一样,冷漠的陈诉:“是,又怎样!”
她的态度嚣张极了,眉眼里的嘲讽更是清晰得让在场所有的人感受得清清楚楚。
“道歉。”容浔原本只是冰冷的脸立刻冻得能冒出寒气,冰冷的吐出两个更加冰冷的字眼。
苏久歌当即笑了出来,直接蹲下身来一块一块的捡起一地的碎片,然后起身。
她看着男人,一把用力的将碎片一一甩到他的脚旁,她的声音没有温度没有波澜:“你做梦!”
说完,苏久歌转身就走。
看着女人的背影,容浔蹙眉冷目,太阳穴跳得厉害。
“阿浔,我没事了。”宁甜立刻浅浅的笑了笑。
“嗯。”容浔点了点头,复又说:“抱歉,她性子就这样。”
宁甜原本因为容浔在大庭广众下维护她雀跃的心情一瞬间低了下去,手指都在颤抖:“你为了她向我道歉?”
容浔点了点头,不想在这个事情上多焦灼:“你父亲还在等着你,你先过去。”
苏久歌一直觉得自己这样的人无忧无虑,生活多姿多彩。
大概就是因为过得太好了,老天才要给她开这个玩笑。
躲在游艇里一个没人的房间里,女人光着脚,空旷的空间寂静得都能听到自己心底里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