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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管家也努力挤出笑脸,让自己尽量笑得自然。
点点头,赵括不再多言,返身大步出了院子,离开了赵府,策马直奔军营。
赵括走后,严氏压制了许久的泪意终究是再也压制不住,似河水决堤般奔涌而出。
不过严氏并未放任自己哭出声来,只是默默拿帕子拭去脸上的泪,然后转身,一步一步地挪回屋子。
赵管家怕她心神不宁不小心摔了,一直静静地跟在她身侧。
乔瑾瑜抱着怀里的木盒,定定地望着赵括离开的方向,人已是痴了。
她脑子里,一遍遍地回荡着赵管家方才说过的话。
搭进去半条命,险些……险些没能挺得过来……
赵括,你可一定要活着回来。
你若不回来,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就等着我缠你缠到你发疯吧……
赵括不在的日子,大家依旧照常吃睡。
只不过,厨艺绝佳,在现代时曾荣获无数厨艺大奖的乔瑾瑜,不是把鱼给烧糊了,就是把汤给煮咸了。
而严氏,在吃饭时,吃着吃着就会发起呆来,愣愣地盯着旁边的座位,一盯就是一两刻钟。
有时,她还会像往年一样给赵括缝制过冬的新衣。
但缝着缝着,那针就会莫名其妙地扎到手指,扎得鲜血横飞的,吓得赵管家赶紧找药匣子来给她包扎。
至于赵管家,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经常在打扫府邸时听见战鼓擂鸣,紧张得手中的鸡毛掸子一抖。
然后那鸡毛掸子,就好巧不巧地捅破了窗户纸。
仅仅十日之内,赵府的窗户纸,他就补了不下十回,不下二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