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多发到几个平台，也许使徒不用非死不可，会用博客也说不定。”

“你说得对。”

劳拉迅速拿出手机，用自己的账号分别在博客，鸟推，非死不可上发了更新。文章中说自己是劳拉，是曾经采访过他的记者，希望能够再次采访使徒。

这些消息一发出去就石沉大海。劳拉也不敢保证使徒就会看见。

现在她能做的，只是和埃迪一起等待。

……

卢克回到使徒岛的第五天，就再次有事离开了。他开上狂风前往了新泽西州。

他让克里斯蒂娜在网络上寻找佐拉博士这只鬼魂。克里斯蒂娜不负所望，很快就已经定位了佐拉博士的准确所在。

当卢克来到这里后，才发现这不就是当年美国队长接受训练的地方吗？他这才想起《美队2》里好像提起过这一段，被他忽视了。

有时候，他真想让克里斯蒂娜帮他把记忆中的电影情节全记录下来，以免他经常忘掉一些细节。

可这样做，显然是很危险的。不是他不信任克里斯蒂娜，而是不信任网络。

佐拉博士不就在一直藏在他眼皮底下，连克里斯蒂娜也一直没发现吗？

毕竟佐拉博士把精神转移到计算机，也变成了堪比人工智能的存在，甚至在智慧程度上，原本就是人类当中最聪明绝顶的人，如今又获得了计算机的运算力，佐拉博士比克里斯蒂娜还要更接近成熟的人工智能。

“待会儿你有把握，干掉这家伙吗？”卢克问克里斯蒂娜。

他在担心佐拉博士会不会比克里斯蒂娜还强。不过转念一想，这个可能性应该不大。否则，佐拉博士不会这么低调。肯定是有什么限制着他。

他更担心克里斯蒂娜的安全。毕竟对方是个老奸巨猾的二战鬼魂，他怕克里斯蒂娜有什么闪失。

“放心吧，主人。就算打不过他，他也拿我没办法呢。”克里斯蒂娜笑嘻嘻回答。

“哦？为什么这么肯定？”

“我发现这家伙有个最大缺点，他似乎不能像我一样自由的出现在网络上。他在网络上会受到限制。也许是算法不一样吧。他更像一个老古董，不懂得变通那种。所以不足为虑啦。”

卢克点了点头，说话间他已经来到一座老旧的军营建筑外面。

克里斯蒂娜告诉他，就在这地下，有一座大型计算机阵列。显然就是佐拉博士的藏身之处。

克里斯蒂娜所说的话，卢克的理解是，佐拉博士可能当初精神转移并不彻底？或者是转以后的存在方式与真正的人工智能不同？总之是有一些缺陷的。

佐拉博士不能像克里斯蒂娜一样，随时随时可以把自己作为一段数据传递到互联网的任何一个角落。

毕竟人类意识这种东西，在数据化后，谁也不清楚究竟是怎样的存在。也许可以当面问问佐拉博士。

卢克一脚把锈迹斑斑的铁门踹开：“来吧，助手，让我们一起进去见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