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陈有心弥补,先写了一张手信让楚练送过去,解释了一下每次赵腾润弄的事都是因何生成的:在这儿住着,太子殿下是正主,他想如何就如何,就算下头有人不想,也不能挑战他的权威,况且还是过了明面的身份,更是为难不得。
“‘个中其他,皆非本意。’她不愿意,难道我就愿意了?”周月清当着楚练的面看完,在信纸上圈了两点儿,算是回信了。
楚练带着信回来,赵腾润已在殿内。苏陈正在撒娇,她便没进去。
苏陈本来是在等周月清回信的,结果信还没等到,先把最近不想见的人给等来了:“苏儿,二月二我带你出去。”
“谢谢殿下还记着我,我只想在这儿‘闭关’。”苏陈不想和他一起出去。
孙柔茵快生了,萧良媛新来的,周月清和她一个院子,这段时间,日子过的不要太惬意,所以她才不想出去。
赵腾润说:“怕是不能让你如愿了,这次祭天,我要带你去。”
这是给她正名的吗?苏陈兀自沏茶,说:“我不在意那些。”
赵腾润伸手挡住她倾斜的手腕:“苏儿。”
她抬眼,和他对视——
“我知道了,我去就是。”
也是她忘了,“她”还是陈家的女将,还有点儿余温的零散军威,外出行走,她在太子身边,比其他女人更有利,这么想着,连赵腾润说的那句“我只想带你去”都忽略了。
……
提前几日准备,周月清拿着她的一封手信过来找她:“你不要利用我哥了,这事成不成都不会牵连到你,但我哥却脱不了干系,你能不能顾及一下他?”
“我怎么不顾及他了?”苏陈诧异:“我没连累他啊。”
“你自己看!”
周月清把信展在她面前,就差直接拍苏陈脸上了,她说:“。这下你满意了,我们以后连面都不能见了!”
苏陈拿下信纸,这才看清上面写是周月清一直没有戳破的情感,微微皱眉:“你这么默默付出,总需要一个媒介让他知道的,我如今甘做鸿雁,你又是如何得此信的?”
“我哥特意让我看,我真是谢谢你的好心!”周月清面红耳赤:“你以为你说了就是为我好吗?曾经拥有的东西被夺走,并不代表就会回到原来没有那种东西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