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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那肤皙如玉的面颊,惨白得可怕。
白天惹下的那把事,倒是没受什么苦,只是让他背上被豁了道口子而已。
然后,也只是被人在里面撒了点宫廷御用的粗盐而已。
说是齐公公吩咐的。
突如其来的“垂宠”,让他的后背痛到已经麻木。
伤口撒盐的疼痛劲儿过去,伤口的缝隙渗出淡色血水,几近透明。
承泠只觉得后背一阵阵发痒,痒得抓心挠肝。
倏尔,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继而,一阵下人们整齐划一的参拜声音。
“参见太子殿下……”
跪了不知道多久,终于,闭塞的大殿之中沁进一股寒凉。
寒凉透过新换的褂子,打在承泠背后的伤口上,好似舒服了些。
那双腿早都跪麻了,挣扎了几下,转身,看着出现在门口的太子殿下,他俯下身子重重地叩头。
“草民叩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声音泠泠,毕恭毕敬。
卻霄重看着跪在眼前的人,垂眼看了一会儿,目光定格在他背后,崭新的袍子上逐渐绽开的血花上。
“‘玉骨生香,艳绝天下’的承公子,跪了这么久,可曾腿麻?”
卻霄重听闻关于承泠的传言,便故意戏谑,却没说让承泠平身。
只是随意绕到他身后,松衣解带,轻蹙着眉,脸上露出疲惫。
“草民不敢。”
承泠却觉得,这样的姿势正好可以扯一扯身后被撒上盐的伤口,疼和痒得以中和,反而舒服。
他静静地跪地叩首,额头贴着地面,这太子殿下急不急,不是他说的算。
“说吧,你今天为何要行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