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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话让秋梧深摸不着头脑:“只是脚气,又不是过敏,怎么会发痒呼吸不畅。”
郴顾叹了口气站起来,意味深长的告诫:“晚上睡觉注意点,别受伤了。”
秋梧深头皮发麻,缓缓扭头看,也没什么啊。
“我要注意什么?”问的同时郴顾已经出去把门给关上了。
她咽了咽口水,感觉有股冷空气不知道从哪儿钻了进来,凉飕飕的,快速去浴室冲了脚就跳到床上,然后嗷的嚎叫一声又跳了下来。
定睛一看,原来是昨晚上一怒之下做的驱邪发顶!她还特意凝固了状态,就像山锥一样,难怪他那样说了。
......
郴顾把那些装着药片的袋子放到一个铁皮箱子里,插上了锁,还塞了一样东西在钥匙口内。
敲门声传来,他打开门,将箱子交给对方。
廊道中,飘着女孩轻快的哼唱声。
第二天,秋梧深醒来就差点被吓破魂,因为那把发丝不见了,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的头顶上方的床架上,放着一串钥匙,就是那把守护钥,可是上面,带着血。
秋梧深冷汗直冒,不知所措,昨晚她是没有锁门,那谁会进来?
她穿好衣服,也不敢去碰那些东西,为了安全,去郴顾房间这么短的距离她还锁了门。
“郴少,你在吗。”
“进来。”
一进去就看到郴顾从浴室里出来,头发还是湿的。
秋梧深见怪不怪:“郴少,你昨晚进我房间了吗。”还强调了一下:“是你离开之后。”
“没有,怎么了?”
她怀疑的又问了一遍,郴顾坐在床上用毛巾把头发擦干:“有什么情况直说。”
秋梧深便和他说了带着血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