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穿了衣服,就是带子松了。
望舒睡眼朦胧,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腾地站起来,感觉冰凉的气息包围了整个人,一下子就清醒了。
他立即裹紧被子,眉头一皱,瞪着长安。
禽兽!竟然扒自己衣服!
你还是个孩子啊!
背锅侠长安:……
嗯,对我是禽兽!
没错就是我扒的!
后者还是一脸淡定的吃着烤肉。
望舒紧抿着唇,更加生气了!
还吃!怎么不吃死你!
望舒从门缝里挤出一句话,语气似委屈又似愤怒,“你什么时候来得?”
你都看光我了,还不负责!
禽兽!人渣!
长安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你没醒的时候。”
他怎么还没起来?不会是脑补了……什么吧?
长安突然有点害怕。
“你有没有对我做了什么?”望舒又气又羞。
“给你……盖……被子。”
斟酌斟酌斟酌!
“果然就是你!”
望舒手指着长安,不知道是气得还是羞得,满脸痛红,连着耳朵也是红的。
趁我睡觉的时候,对我这样……那样。
简直禽兽不如!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长安啃完了肉片,拍拍收手准备走人。
这个病秧子,有点不太正常。
不能跟脑子有病,身体又不好的置气,否则把他气坏了,他会扒着你,让你倾家荡产!
“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话吗?”
望舒不知道什么时候穿好了衣服鞋袜,衣服凌乱的像是遭人毒手,头发也是乱糟糟的,他挡在长安身前,唯有那张苍白的面容,依旧美得精心的人,表情似是委屈,又似难过,愤怒。
那种看着负心汉的眼神,让长安有点懵逼?!
我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
啊咧?
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我还是个宝宝!
长安嘴角扯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微笑,脑海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干巴巴地说了一句,
“你好好吃饭。”
然后头也不回的走掉了,徒留他一个人凌乱。
望舒气呼呼地坐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像个木头人一样,如果不是还有微弱的气息,怕是个假人。
哼!
渣女!
长安围着山头又绕了一圈,什么也没抓到,想到小祖宗那副明显不正(有)常(病)的杨杖子,始终放不下心来,她半道返回,一脚刚踏进屋,就看见他坐在地上,双眼无神,像是死了一般。
她脑门‘突突’直跳,这个病秧子又作什么妖?
你要闹哪样啊?
她不就是出去绕了一圈而已。
没撩汉,没撩妹的,至于吗?
长安心里委屈的不行,她都不知道自己哪又做错了。
一下没捞起来,她使劲将望舒从地上扯了起来,将人按在板凳上,随便的给他弄干净。
桌上的饭都凉了,她也没生气,仍是好脾气的端进厨房热。
一样一样重新摆好,在这个期间望舒动都没动过,连个眼皮子都没眨过,吓得长安魂都快没了,她伸手揪着望舒的眼皮,翻了翻又翻。
一会是扯扯头发,拽拽脸皮……
倒腾一阵后,她有点生气。
真是活祖宗!她不伺候了,谁特么唉伺候伺候去!她一把将人抱起来,小小的人抱着比自己还要大上一些的少年,还是有些费劲。
她抬脚就往外,望舒的眼睛动了一下。
“你是要将我丢掉了吗?”
长安的动作顿了一下,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往前走,就听怀里的人又说道。
“不用这么麻烦了,我自己走。”
望舒挣扎着从她怀里挤了出来。
这个病秧子劲还不小!
妈的!作死!
长安整个人都快气炸了。